下巴担在她的头顶,一句话没说,只是用行动告诉她,无论何时,她背后永远有一个坚实可靠的港湾。
半分钟后,许栩才渐渐平复了心绪。
柔软的手搭在霍寒深的胳膊上,许栩回头向他笑笑:“好了,我没事了。”
“确定?”
“嗯。”
许栩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神中的哀伤和迷茫已经被冷静和果断代替!
事已至此,担忧于事无补!
许栩重新拿起电话,直接拨通过去!
“煜珩,听我说,现在要你做三件事!”
“第一,马上送父亲去市中心医院!”
“第二,把父亲的脉象和病症报给我,一定要描述详细;”
“第三,做完前两件事后,立刻给钱校长和吴院长打电话,辛苦他们赶去市医院一趟,之后我一定会答谢他们的!”
“好。”
电话那头的苏煜珩也擦干了眼泪,手指重新搭在父亲的手腕上,把苏父的脉象认真做了汇报。
许栩听了眉头越皱越紧:“爸爸他最近出国了?”
“没有啊。”苏煜珩疑惑地皱紧眉头。
苏父老实巴交一辈子,连县城都很少出,更别提出国了。
许栩咬了下唇,让苏煜珩重新报了遍脉象。
可这的确是EBF疫情的症状无疑。
许栩的三师兄喜欢满世界乱飞,前段时间他在南美旅游的时候就遭遇了这种疫情。
他留下来给当地人治病,时就给许栩描述过这种疾病的脉象。
此事蹊跷,许栩不敢轻视。
“家里其他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