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家办喜事来了贵客,这是邀她们陪客呢!
几个小媳妇对视一眼,立马有人笑着应声:
“我知道谁家有纸牌,我回去把东西放一放,一会儿借了纸牌就过来!”
“我也来!”
“还有我!”
院儿里吵吵嚷嚷的。
陆淼在客房换好衣服和鞋,探头出来打量。
一整天的碰撞,彼此都熟悉了些,陆淼笑问: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说玩纸牌呢!”
“你会不会?你们那儿打牌是什么规矩?”
大致从小媳妇儿们的七嘴八舌中摸清事情脉络,不好辜负耿晓云的好意,也不好败坏大家的兴致,陆淼笑笑道:
“我平时不怎么玩这些,还真不太了解,一会儿你们玩,我在旁边先看看。”
“行!”
小媳妇儿们喜滋滋的结伴走了。
不多会儿再回来时,就在院里一角下午斜阳晒不到的地方支起了小桌,大家落座把牌局支了起来。
拿过来的是一副折痕很重的扑克牌。
陆淼潜意识以为要玩斗地主,一看桌边人数又不对。
哪怕不算上她,也还有四个人呢。
这怎么玩斗地主?
几个小媳妇儿兴致勃勃的发牌开玩。
什么庄家、主牌、叫牌的,也许是钻研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陆淼听了就觉得头大。
所幸一个婶子卷着几张红纸走进院里,张望一圈后问:
“囍字剪了没?差不多到点儿了,院里该收拾起来了。”
陆淼听见这话,连忙上前主动请缨:
“婶婶,剪囍字的事儿交给我来做吧!我专门学过这个。”
“啊?这、这,那好吧……”
陆淼算是找到一个打发时间的活儿干。
耿晓云见她刚才看人打牌时心如止水,侍弄起剪纸倒是挺开心的,就也由着她去了。
再说耿家虽然是嫁女儿,但孙有成不是本地人。
酒席在耿家办,耿家有替姑爷考虑的成分在。
怕搞的排场太大,回头让别人以为他们家姑爷是倒插门的,就只在院门门框外挂了两个红灯笼,院里则是各个门窗都贴了一对囍字。
囍字是陆淼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