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仁的手,那只承载着无尽威严与决断之力的大手,重重地拍击在那个尘封已久的箱子之上,发出一声沉闷而有力的响动。在大殿内回荡不息,更似一把锐利的剑,直刺在场每位官员的心头,使得他们个个心头一紧,面庞上纷纷露出惊惧之色。刹那间,一些官员额头上冷汗如泉涌般冒出,沿着苍白的脸颊徐徐滑落,滴落在地上,与冰冷的地面碰撞出无声的哀鸣。
只见朱承仁面色阴沉,缓缓打开那只沉重的箱子,一股陈年的樟木香气扑面而来,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息。他随意从箱中拿起一本厚重的账册,翻阅了几页,那一页页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是无数罪状的铁证,映入他的眼帘。随后,他轻蔑地将手中的账册扔在地上,那本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地时扬起一阵微尘,仿佛是他心中对贪腐行为的不屑与愤怒。
“不看不知道,你们这些口口声声称效忠朝廷、勤政爱民的官员们,私下里竟玩得如此出神入化!”朱承仁的话语犹如尖刀,字字诛心,令在场百官无不战栗,“臣等有罪,请陛下责罚!”众官员再次齐刷刷地跪下,震耳欲聋的请罪之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却掩盖不住他们内心的恐慌和颤抖。
朱承仁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低下头颅的脸孔,厉声喝道:“你们是有罪,还是死罪?朕要如何惩罚你们,才能真正让你们悔悟,让天下人明白,朕究竟该如何惩治你们才足以彰显国法纲纪,才能告慰天下百姓!”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犹如冰封的湖面般静得可怕。百官们听到这番严厉的话语,无不心惊胆战,他们紧紧咬住下唇,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却无人敢在此刻开口申辩,毕竟他们的生死荣辱此刻全系于皇帝的一念之间。
“怎么了?”朱承仁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其中蕴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严,“刚刚不是一个个都高呼请罪吗?如今为何又变得如此沉默,难道是怕朕真的会依法将你们处以极刑,取你们性命不成?”这句话如同一道雷霆,直击在每一位大臣的心头,使得他们更加惶恐不安,却又无从应对。
朱承仁,在这紧要关头,眼神中闪过一抹犀利的精光,突然将视线转向一直静默站立在侧的朱平安:“秦王,此事由你首先察觉并揭露出来,朕想知道,依你看,应当如何处置这一干犯法乱纪之徒?”
原本正在旁观这场宫廷风暴的朱平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得一愣。暗中骂了句狗皇帝,面上却保持着淡然自若的神色,沉吟片刻后,毅然决然地回应:“父皇,儿臣以为,律法面前人人平等,既然证据确凿无误,铁证如山,那么朝廷就必须依法处置,无论涉及何等权贵,该杀者必不容情,该流放者亦不可姑息。如此方能彰我国法之威严,固我朝纲之纪律,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宛如平地一声雷,震慑全场。不少胆小怕事、或是心存侥幸的官员们脸色瞬变,其中一位更是因恐惧和震惊交加,无法承受这种雷霆手段带来的心理压力,竟在众人瞩目之下,昏厥过去,一时之间,大殿之上气氛更加凝重而紧张。
在那一刹那,大殿内涌动的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一般,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得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种短暂却深沉的沉默。
朱承仁深吸一口气:“都跟朕来。”此言一出,百官们纷纷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紧随着鱼贯而出。昏厥过去的官员也被侍卫夹着出去。
百官随着朱承仁来到广场,广场之上一只大铁炉历历在目,朱承仁示意太监拿出圣旨。
朱承仁示意身边的太监取出圣旨,这一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瞩目。当那封象征着皇权至高无上的圣旨展现在众人眼前时,文武百官以及秦王朱平安三人立即虔诚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接旨。
圣旨的内容清晰明确,冯昱因罪行滔天,被判诛九族之刑;其余牵涉其中的官员,无论品阶高低,皆需向朝廷尽数交出所贪污的钱财,并罚俸一年作为惩戒;至于秦王朱平安,特令禁足府邸半年,以示警诫。
随后朱承仁令人将那承载着无数罪孽与黑暗的一箱罪证,在百官众目睽睽之下付之一炬。这一箱罪证如今被烈火吞噬,化作青烟飘散。
目睹此情此景,满朝文武百官无不震撼心魄,有的官员难以抑制内心的激荡,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们纷纷俯首下跪,头颅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声深沉有力的响动,那是他们对朱承仁此举的由衷感激,是对皇恩浩荡的无尽谢忱。
朱平安暗中撇撇嘴,狗皇帝,倒是挺会收买人心。
一场风波就此落下帷幕。
秦王府邸。
“殿下,从目前的情形来看,陛下对于您的举动无疑是充满了警惕与防备。我推测,陛下恐怕已经派遣心腹前往幽城进行调查,然而并未获取到足以让他安心的情报,因此,为了防止您回到幽城后产生变数,这才意图将您暂时安置在京师,实则是一种变相的幽禁。” 贾诩的言语犹如一把锐利的剑,直指问题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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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平安听闻此言,抬起头:“这狗皇帝,如此对我。”
幸好在这空旷的大厅里,只有贾诩和李儒两位深知内情的心腹在侧,不必担心话语泄露。朱平安平复了一下情绪,目光转向贾诩与李儒:“你们二人对此有何见解?面对这样的困境,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贾诩与李儒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然与智计,他们知道,一场关乎秦王府的智慧较量,即将在他们的筹谋之下悄然展开。
朱承仁端坐龙椅,面色凝重地倾听着龙影详细汇报近几日秦王的举动。朱承仁微微皱眉,眼中闪烁着审视与疑惑:“你刚才所言属实?秦王近日在府中竟夜夜笙歌不断,甚至还把京城之内名震四方的各路花魁尽数请至王府作陪?”
龙影恭敬回应,声音低沉而肯定:“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不仅如此,秦王府内的情况更为蹊跷。据探子回报,秦王已将府上的侍卫、乃至幕僚几乎全部遣散,如今整个王府之中仅留下了一位贴身公公和一位年迈的老者看守门户。”
朱承仁听闻此言,心头疑云更浓,他紧握龙椅扶手,厉声追问:“你的意思是宇文成都、典韦、许褚这些亲信,以及他身边那些所谓的锦衣卫已经不在秦王府中值守?”
龙影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禀报:“陛下,据我所知,这些人似乎都以各种看似合理的借口相继离开了京城……”
未待龙影说完,朱承仁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拍案而起,勃然大怒:“一群废物!朕如何能容忍这般无用之辈,养你们这群只知道吃俸禄不做事的饭桶!”咆哮声响彻大殿。
朱承仁的手,那只承载着无尽威严与决断之力的大手,重重地拍击在那个尘封已久的箱子之上,发出一声沉闷而有力的响动。在大殿内回荡不息,更似一把锐利的剑,直刺在场每位官员的心头,使得他们个个心头一紧,面庞上纷纷露出惊惧之色。刹那间,一些官员额头上冷汗如泉涌般冒出,沿着苍白的脸颊徐徐滑落,滴落在地上,与冰冷的地面碰撞出无声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