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张太医走了,王玉娥从外院回到内院,对赵宣宣问:“刚才聊什么?张太医怎么一脸不高兴?”
赵宣宣心事重重,答道:“关于外面的事情,与咱家关系不大,不方便说。”
与自家没啥关系,王玉娥便懒得追问,干脆去和唐母、巧宝一起打太极。
赵宣宣紧急想办法,不敢擅自去欧阳家说真相,打算找唐风年商量。
但唐风年在通政司处理公事,估计要到中午吃饭时才得空。
赵宣宣派赵大贵去给唐风年传话,让唐风年中午离开官署,到马车上吃饭。
临近中午时,她乘坐马车,带乖宝一起,去给唐风年送饭,顺便商量事情。
乖宝也心事重重,眉头微皱,担心欧阳一家因为冤枉而家破人亡,毕竟行刺太子是重罪中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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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雕栏画栋,琉璃瓦的姿态高高在上、流光溢彩,看门的石狮子栩栩如生,威风鼎鼎。
宁王妃罗氏正在给一岁的闺女喂米糊糊。
孩子一口接一口,吃得香,边吃边玩小木马。
宁王妃罗氏的目光暖暖的,笑容如明媚的春光。
忽然,宁王慌慌张张地跑来,让所有太监和丫鬟都出去,打破了这份美好的宁静。
宁王妃罗氏难掩吃惊,搁下小碗,站起来,问:“王爷,何事慌张?”
宁王像热锅上的蚂蚁,凑过来,双手拍打大腿,焦急地道:“刚才,得到探子的密报,有人冤枉我,怎么办?”
“那王八羔子,说我派人行刺太子,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