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她走近马车时,过来打招呼的却不是陆夫人,而是陆夫人的儿子陆途。
陆途主动抱拳行礼,语气铿锵有力:“在下陆途,有幸遇见唐夫人。”
“唐夫人去哪里?在下恰好有空,可以一路护送。”
赵宣宣皱眉,暗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而且,她早就听过陆途的名字。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威胁肖白,索要乖宝画像,而且陆大人乱点鸳鸯谱,为的也是他。
呸。
赵宣宣很少对一个人如此反感、厌恶。
如果此时此刻,在赵宣宣心里列一个最讨厌的人排行榜,眼前这个陆途必定排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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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宣宣产生误会,以为陆途肯定是打乖宝主意,所以才故意跑到这里献殷勤。
她暗忖:我才不会上当呢!这种人,配不上我家乖宝。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说:“不必。”
说完,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然而,陆途却闭住眼睛,嗅一嗅空气中残留的气息,一脸陶醉。
昨天加今天,总共两面之缘,他却如痴如醉,甚至昨夜做梦梦了大半宿。
有些人就是犯贱,越是摘不到的花,就越是惦记。
— —
傍晚,赵宣宣把偶遇陆途的事告诉唐风年。
她特意强调:“绝对不是偶遇,陆家人故意前后两次埋伏在咱家马车旁边。”
“比起李居逸,那个陆途一看就是个卑鄙小人,油腻。”
在对比之下,关于女婿人选,她心意变得更加坚定,选择李居逸,绝对不选陆途。
唐风年听完后,皱眉思索,问:“他还说了什么?”
赵宣宣气呼呼,不屑地道:“明明故意挨着我家马车,却假模假样地说什么有幸遇见我,还说他有空,问我去哪里,要一路护送我……”
“呸呸呸,他配不上我家乖宝,真想送块镜子,给他照一照。”
“必须送照妖镜才行,毕竟普通镜子照不出心里的丑陋。”
唐风年担心赵宣宣的安全,道:“宣宣,明天让白捕头亲自护送马车,避免别人纠缠。”
赵宣宣爽快答应,抱住唐风年的腰,靠着他的胸膛,说:“反正太后快要出殡了,过几天,我就不用天天出门了。”
“不想再遇到任何陆家人。”
凭借趋利避害的本能,她觉得陆夫人和陆途都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