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其本身的破坏力,它能够瞬间施加的诸多负面效果才是最为麻烦的地方。
不过代价自然也很巨大,身为发射器的人会因为力量的过度扩容而出现大出血的症状。
此刻他已经跪倒在地,浑身的肌肤都因魔力的过度充沛而喷血。
“本来打算把这招用来对付王国的精锐的,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用在这种没有意识的野兽身上。”
莫西干挠了挠头,虽然说这次西荷尔蒙的压箱底好东西绝对不止一个,但这种大规模的战争,自然是情报暴露越少,优势越大。
“现在就让我来终结……”
莫西干拨开前方的云雾。
然而当他抬起手臂的那一刻,他隐藏在烙印甲胄之下的表情却瞬间凝固。
什么都没有。
回想起对方第一次袭击自己之时所用的手段,莫西干骤然表情大变:
“快走——”
他的话音还并未落下。
那被队友搀扶起来的“收束器”,脖颈已然被从自己的鲜血之中喷射而出的头颅洞穿。
伴随着鲜血如同喷泉般爆发于阵型之中,回荡在莫西干耳畔的,是那如同催命一般的咕咕声。
鲜血四溅,血肉模糊。
邪魔化的盔甲根本无法阻挡野兽凶狠的袭击。
在血中不断穿梭,带来死亡的恶魔。
只用了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就将一队精锐彻底化作碎片。
如同血管般的纹路再度在其身躯之上流动。
这一次,它没有消失。
更多的肢体,更多扭曲的结构。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化的异魔,蠕动着身躯缓慢地朝着前方走来。
这次莫西干终于明白了。
它其实根本就不会叫,根本没有发声器官这种东西。
那个咕咕声。
是在它的身体之中,不断流淌翻涌的,血液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