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一笑道“你近来可真是越发会冤枉人了。”
姜稚月“哪里,我这是怀疑罢了,你如此敏锐作甚。还是被我说中了?”
他摇头“罢了罢了,说不过你。再说下去,左右都是我的错了。”
耍嘴皮又赢了一回,这会姜稚月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侧头在他是脸上轻轻的啄了一口,算是奖励“多谢相公开解。”
时云一挑眉“娘子的诚意,实在浅薄。”
他脸往前伸了伸,微微努笑,意图明显。
姜稚月乐得不行,这哪里还是人前那个端方如玉的时云一?
她大手一张,直接盖在他的唇上“别闹,小心你的伤口。”然后,她就起身去了自己的床铺了。
时云一:管撩不管灭,到底是谁在闹?
诏县自打王县尉出事儿之后,李大仁就开始收拢权利。当初被王县尉分割走的事务归拢到手中,原先分而治之情况不复存在。
李大人越发威严,李夫人自然跟着水涨船高,很多当初和王县尉家交好的夫人,也都开始巴结上了。当然,也有一些比较硬气的,自问当初和王县尉没什么瓜葛,所以对谁都不怎么低头的,哪怕对方是诏县的父母官。
比如,玲珑坊自视甚高的。
明知道那些方子是来自十里香坊的,但谅他们没有证据,即便知道那背后的东家之一是李夫人,依旧无所畏惧。
李夫人倒不是个滥用权势的人,不过这段时间巴结的人多了,很多商户都乐意卖给她面子,所以姜稚月说的那后面两条,就比较容易达成了。
玲珑坊能做出这次针对十里香坊的事儿,显然现如今的东家也不是个什么正直的人。再加上名声在外,所以和那些酒楼、饭馆合作,一直都比较强势,甚至有些小的饭馆看不上,都是拒绝合作的。
姜稚月现在提供的说法是,点心的味道和玲珑坊一模一样,但是价格变低,这可不就是给他们机会么?不敢说是一呼百应,但李夫人把这消息一放出去,前来问询的商户就马上就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