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项天立即抱住了瑶姬,担心的道。
“臣妾没事。”瑶姬装作无事的样儿,向项天道:“臣妾只是有点头晕而已,稍息片刻便会好转,大王不要担心。"
“身体不适,本王就派人送你回宫。"在卫士的护送之下,不一会儿,瑶姬便消失在了二人眼前。
“起来回话。”
“微臣不敢。”文先陶依旧跪下,看了一眼项天,道:“微臣有罪在身,怎敢起身。”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惨状,他也不想再失去一个重臣。无奈之下,项天只能恕文先陶无罪。
他开始有点后悔,或许他不该这样做。
“你认为本王当初的做法是对还是错?”项天看着文先陶,希望能够了解自己。
“大王是说…”
“你不用猜测,本王说的就是他。”
“让微臣看来,对错都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大王能够将此时之境看清,更何况百姓还不能无家,家更不能无国呀!”文先陶看了一眼身后的众多残兵,接着道:“希望大王能够善待重臣,勿要听信谗言,才是一位好国君啊!"
“那你说,本王现该如何?”项天转身,向文先陶问道。
“国以如此,只能内强。”看向项天,道:“正所谓扰外必先安内,内无道,外在忧患怎会铲除。唯一办法就是复国之本,恢其之职,找真凶,除奸臣,此为前道。前道不平,何以强国。”
“找真凶,除奸臣?”
“正是如此!”左右排徊,无人知晓项天在想什么。
“恢其之职,本王方可行。可找真凶,除奸臣,你又如何找,如何除呢?"项天停下脚步,向文先陶问道。
“此法并不难,只要找回夏侯将军,恢复其官职,相信真凶必会露出马脚。"文先陶很是自信地说道。
话语之中并无隐藏多大含义,只是一时之间让他担心。担心的是夏侯元恐对他不利。
看向城楼四周,向文先陶指着道:“你恐怕有所不知,这些可是本王的宫中箭卫。目的,就是为了铲除他,他还会敢回城?”
“大王且听微臣一言。”
“讲!"对于文先陶的一再提意,项天感觉到了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