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若有所思,总觉得来者不善。
不过,他现在是征天军的战士之一,一切自有主将定夺。
血棘军拦住去路,无论是当下情况,还是以往恩怨,征天军都没有道理绕路而行,否则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儒将当即点了几人上前交涉。
“喂,喂,喂,这是在干什么的?
好狗不挡道!”
“血棘军,上次挨我们征天军的打,这么快就忘记了?
若不滚蛋,一会儿就要你们好看!”
“对付血棘军需要说这么多的道理吗?
说了就他们这点脑子,能懂吗?”
“我觉得看见血棘军打一顿就好,多说无益!”
对于骂骂咧咧的征天军,血棘军的回应同样阴阳怪气。
“哟,哟,哟……这不是我们的老对手征天军吗?
怎么,看样子又要出征了?
我记得你们最近一次出征,结果不是很好呢。”
“可不就是?
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就你们征天军这点本事,还是窝在家里当个缩头乌龟比较好,当缩头乌龟总比没了性命要强。”
“是啊,我们在此,只是希望你们征天军好好活着,好死不如赖活着是不是?
我们是一片好心啊!”
“如果你们征天军真能百战不殆,我们断然没有拦路的胆子,何况我们恰好在此操练,也不是拦路对不对?”
闻言,征天军这边的人怒不可遏。
皆因他们最近一次出征,因为情报有误,虽然结果不错,但是过程艰难,死伤不少弟兄,可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赢了但是没有全赢,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呢。
如今血棘军拦路不说,还故意提及此事,说不愤怒就是骗人的了。
“你们血棘军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