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我！”

小黑开口，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陆长生道：“你怎么不早说是你，害我下手没轻没重！”

“我……”

小黑听完满头黑线，是自己没说吗？明明是这家伙知道了是自己，故意下黑手。

可他也不好质问，毕竟是他先动的手，多少有点自作自受的感觉。

陆长生也是笑道：“你怎么在这，刚才为什么不直接现身，害我差点打死你。”

一连串的问题传来，小黑平复着心绪。

“知道你得了三朵合道花，结下大因果，特意来帮你！”

“呀，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现身呢？”

“我犯贱！”小黑嘴角一抽。

他也是没想到，本想着实力大涨，想要试试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所以借他练练手，结果却一言难尽……

陆长生笑道：“小黑，我就说让你少和老六待一块，反骨是会传染的！”

小黑沉默了，欲哭无泪，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

愣是白挨了一顿打，不过这家伙的心是真的黑。

随后陆长生道：“你是怎么回事？气息都变了，完全没有之前的痕迹，还有之前的黑毛呢？都染红了？”

“经过上次一役，我生出了蜕变，觉醒了身体中的祖血，化作了堕落血凰！”

“堕落血凰？你不是吞天雀吗？怎么会有这种血脉？”陆长生疑惑，不过很快他恍然道：“哦，原来吞天雀也是个串儿！”

“我……”

小黑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陆长生的说的也的确没有毛病，就是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不爱听。

陆长生也在这时不禁咂舌。

原来吞天雀自己也是个串儿，结果他们之前还嫌弃惊羽和老六，这就有点过分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陆长生盯着小黑道：“我有个问题！”

“什么？”

“堕落血凰是什么？”

“凤凰一族的一个分支，身体中流淌着凤凰血脉！”小黑开口解释。

陆长生道：“凤凰就凤凰，怎么还堕落了，难道是因为……”

“你闭嘴！”

小黑开口打断，大概知道他又要吐什么象牙了，自己实在不爱听。

陆长生蹙眉，自己堕落了还不让人说，多少觉得他有些霸道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堕落法……

眼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小黑深吸一口气，总觉得自己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