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夕笑了:“我一个五品符阵师都能看出的问题,你觉得,我岳父西南第一符阵师,堂堂七品符阵师都发现不了?至于证据……”
李子夕笑得极冷:“我,是凌天宗真传;沐兮,是沐家大小姐。你觉得,凌天宗和沐家联手,还需要证据?”
符东健额头汗如雨下。
龙吟九杀剑凌空浮起,剑鸣声声。
李子夕淡淡说道:“要么,你们全盘招待一切;要么,你们符家赌一把,看能不能留下我和沐夫人。”
“怎至于此?怎至于此?”话音未落,符家家主符东山现身:“剑主言重了。我符家再是狂妄,也不敢挑战凌天宗和沐家啊!”
他苦笑:“一个是西南第一宗门,一个是西南第一符阵世家,我符家便是得了失心疯,也不敢行那疯狂之举!”
他深施一礼:“当时只有沐大小姐和符家子弟在。此事,我符家确实脱不了关系。当日在场的符家子弟已被关押,某正全力排查,必会给剑主和沐家一个交待。”
李子夕点了点头。
他取出枚飞剑,留下音信,盖上印鉴,飞书宗门。
时思思也飞书沐家。
符东山不敢阻止,脸上苦的似要滴出水来。
飞剑传书后,李子夕说道:“符家对幽蓝奇阵研究数次,历时数年,必然大有收获。将那些心得拿出来吧。”
事到如今,符东山只能全力配合。不然,符家真有倾覆之危。
几枚玉简被端了上来。
“全在这,”符东山极致诚恳地说道:“我符家现在只想救出沐大小姐,其它的,真顾不上了。”
李子夕取出玉简,贴于额间。
这一看就是一天一夜。
看完了,李子夕又请时思思,画出事发前后当时情形。
然后他指着其中一人,断然说道:“是他!”
符东健大惊:“六叔!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六叔是个阵痴,除了符阵之外,他从不关心它事。他跟沐大小姐无冤无仇,怎会陷害沐大小姐?”
符东山却是长长一叹,显然心中早有猜测。
“六哥在他的天龙居,一直不曾出去。请剑主随我来。”
符东山带着李子夕,来到一处独栋别院那。
院落有五重,显然这六叔在符家地位极高。
李子夕还未靠近,一个声音叹道:“该来的,总会来。”
李子夕停住脚步。
那人说道:“李子夕,你年纪轻轻,便已成阵道大师。你是阵道大师,我也是。今日你我就比试一下,哪位是名副其实,哪位是浪得虚名。“
“好!”李子夕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