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我想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也想和他单独聊聊。”

“……”看着烟言嘴边小小的无奈笑容，聂然明白有些东西不该去管，于是不再过问什么，而是转移话题向杨零问道，“结果到最后，你也只叫了一个人来帮忙，为什么不多叫几个？”

面对这种问题，杨零自是知道答案，所以杨零看向了烟言，道：“因为我只是陪同，即便没有我，我想结局也不会有所改变。”

在原本的现实中，烟言本就靠着自己把楚子河给搞垮掉了，所以杨零知道自己的插手其实有没有都没关系，杨零想要的，从来都只是这一段路的陪伴而已。

不过，除了这个，还有一个东西，杨零也比较感兴趣。

“对了，能仔细说说，这楚子河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渣男吗？”

“你不知道吗？”聂然回问了一下，杨零随即点了点头，表示不知道，聂然很快无奈了一下，不知道你还这么帮忙。

其实杨零是知道大概的，不过都是听说的，哪有当事人明白的清楚。

聂然见还有时间，而且也能说楚子河坏话，就给杨零讲述了一下。

“怎么说呢，你知道他有对象的吧，先不说他这个对象，在遇到他之前，我聂然觉得一个人再渣，也就是有新欢弃旧爱了，但这个楚子河，他简直不是人啊，你猜猜他怎么干的？”

“他先是欺骗其他学院的女孩说他没对象，然后靠着自己还有点小帅，就到处撩女孩，咱学校就有俩，我听说他在网上玩的更花，少说都有十个，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聊的过来的。”

杨零听后也是觉得，这么多人，能聊的过来吗？于是便问道：“呃，我想知道，他那个神奇的对象，不管这些吗？”

“他对象又不是什么好人，也是个奇葩，这楚子河都渣男成这样了，她肯定也知道，但是你知道吗？楚子河对她说，其他人都是玩玩，只有你是真爱这种话，她也信了，甚至当楚子河领着人到她面前时，她居然还配合说自己只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