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梦瑶这样子，杨零微微叹息一声说道：“好吧，那你按我说的做，你就知道可不可以了。”

随即杨零指向一棵树，说道：“闭上眼睛，将你的黑暗向四周扩散，明白吗？然后，不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睁开眼睛。”

吴梦瑶点点头，立刻就照做了，自吴梦瑶脚下的黑暗开始向四周扩散，如杨零所想一样，那些阴影，虽然确实在扩散，但都是死的，完全没有灵活性，只是纯纯由一遍又一遍读书练习，最后练成的习惯性魔法罢了，完全没有成长性可言。

啪——

杨零将手拍在了吴梦瑶的肩上，吴梦瑶身子一颤，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杨零点点头，小姑娘倒是很听话。

「一层黑暗爬上了您的手，您已经使用空间魔法将其圈禁。」

“睁开眼睛吧，已经可以了。”杨零放开了手，示意吴梦瑶睁开眼睛。

然后，杨零将手放在吴梦瑶的眼前。

“这是……”

在吴梦瑶眼前的，杨零的手上，是一团漆黑躁动的阴影。

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空间里看到的那个女孩脚下的影子一样。

“这是你自己的黑暗魔法，你很专注，就这团魔法来看，你还很有天赋，老实说，就算没有老师，你也不该在低级的黑暗魔法止步。”

吴梦瑶看着杨零手上的那团黑暗魔法，眼中并没有任何喜色，反而有些想要逃避。

听了杨零的话，吴梦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沉默着。

“你刚刚放出的魔法太过坚硬，那可不像是黑暗魔法该有的特征，我手上这团，是让你专注时突然分心才延伸出的，你可以看到，这一团魔法很有活力，但你朝那棵树放过去的魔法，就完全没有这种躁动的感觉，看起来就像是，你刻意压制着它一样。”

杨零将手中的那团魔法驱散，随即清晰的说道：“吴小姐，你应该是不喜欢这种躁动的感觉吧，但黑暗魔法就是在这种躁动状态下才有无限可能的，刻意限制，难怪你无法进步。”

杨零的吐字很是清晰，每一个字都能被吴梦瑶听清楚，吴梦瑶脸色愈发难看，随即问道：“难道，必须这样，才能修炼好黑暗魔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