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晚明亮的城市里，月光总是无法照在大地上，因为比月光先一步到达地面的，总是五彩的霓虹光亮。

而在大学之中，更是如此。

在学校操场上，有人正在慢跑，有人正坐在草地上欢笑，也有人独自坐在角落思考，还有人，正坐在不起眼的座椅上闲聊。

“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

被一棵树木遮挡，不起眼的座椅上，两个人留有空隙，各自坐在边角。

杨零就坐在其中一个边角，而另一边，是一个正在叫“杨零”名字的女生。

杨零并未回答，默默坐在其中一角，看着那些在跑道上慢跑的学生。

“杨零杨零杨零杨零杨零……”

女生没有停止叫杨零的名字，见杨零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微微露出不开心的表情，随即朝杨零坐近了些。

“坏心眼杨零，为什么不理人？”

杨零轻笑一声，转头将目光放在了女生的身上，这里是被大树遮挡，没有霓虹的地方，阴暗，但杨零的眼中，依旧能够看清女生的面容。

“我只是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杨零的目光十分温柔，既不灼热，也不寒冷。

女生微微愣神，平时慵懒到什么事情都能想开的杨零，居然也有惆怅的一面。

见此情形，女生不再调皮，老老实实坐好，不过几秒时间，现在坐在座椅上的，就变成了一个端庄美丽的女生，长发自耳边垂下，安静的女生，十分令人动容。

“是什么事情？”

也许是些不好的事情，但女生依旧问了出来，这是渴望，希望杨零能给出回答。

杨零含笑点了点头，回答道：“只是在想，在我没有遇到烟言前的烟言，是怎么样一个女孩。”

女生闻言松了口气，随即微微含笑，本就漂亮的面容更是再添一笔美丽。

随即，女生转头看向杨零，神色平静放心，脸上的微笑使杨零一瞬间失了神。

“原来，是这个事情，杨零同学真是爱操心，是听到了些不好的事情吧，放心，无论过去怎样，至少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发自内心笑着的烟言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