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可能?他毕竟是神?只是不知道,他的信徒们有没有理解他的深意?”余慧轻轻叹了一声。
项开明
道:“我们是看几眼算了,还是下去凑回热闹?这里应该是不能飞的。要不,我们去下游,然后沿岸往上走?”
李凡阳道:“既然已经来了,我们就要下去看看?至少要看他们有什么反应?好让心中有个底?”
几人怕有不好的影响,又向后退到山背,朝西北方向飞去,到下游的五公里处,才一个空灵出现在江堤上,然后沿堤悠悠而上。
五公里外的下游,人流相对要少很多,但有三三两两的人群,有散步的本地市民,也有沿岸走的信徒。
几人不时小声地说句闲话往上游走,总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让人觉得颇不自在。
在河堤上走了不到二百米,终是有人盯着他们,但不再是之前的友善与热情,眼光有种冷冷的感觉,但一扫之后,不怀好意的眼光,多数又快速离开了。
走在前面的希来˙雅瑶站住,小声道:“如今,环境全变了,我们还要往前走吗?前面是他们的教堂?我们算不算异教徒?”
项开明和余慧更是一脸沉重,颤栗感也随即显露出来。
余慧喃喃道:“这些信徒,是不是在责怪我们,没有及时把珍宝的事说出来?”
李凡阳尴尬地一笑,道:“别说你们,我都感到有点不自在?难怪有人说,人们的祈愿可以助人的修为增长?歧视眼光也能削弱一个人的修为,也很可怕的?”
项开明道:“该看的,我们也看了?也没多少钱去物场凑热闹了?要不,我们走?如芒在背,一点味道也没有?”
李凡阳道:“我好想去物场找主事,问问到底是为什么?我们不把事说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