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黑根说。“酋长，我在海尔海姆待的时间比你长得多，但我从未听说过有埃西尔被困在那里。洛基当然可以，但秃子呢?”

这些话使瑟尔夫人非常不安，但是她太不信任黑根了，所以不相信他。“是的，这个故事的含义很清楚，”她说。“试图欺骗死亡是没有意义的。即使是神也不能永远逃避它。”

他想知道她会对梅德劳特关于神的本性的揭露有何反应，尽管泰明智地等待着先找到确凿的证据。“瑟尔夫人，你不明白这个故事的真正寓意。首先，每个神都希望让巴尔德起死回生，但他们不能强迫他服从。其次……”

死灵法师皱起眉头。

"神死后会去黑尔海姆，就像我们凡人一样"

讨论进行得越久，即使当她试图为自己的立场辩解时，她的脸上也越皱起眉头。“埃西尔人是公平的，他们对自己的标准和对我们的标准一样。”

哦，是的，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像培养自己的追随者那样培养他们的凡人追随者。不，还有别的事情在起作用，是埃西尔家族保守的某个古老的秘密。

仔细想想，没有人知道海尔的水平。会不会是……

“瑟尔特夫人，请跟我去海尔海姆。”沃尔特向女祭司提议。“我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然后直接问你的上帝。”

她的脸气得通红。“要不是你阻止我，我早就动手了!”

“我没有，”泰回答。

“你的活跃,”

“我的[弑神者]技能可以防止像[牧师]和[圣骑士]这样的神圣职业的人接触他们的神，如果他们的等级比我低的话，”泰承认。“但我可以有选择地将个人排除在这种影响之外。”

瑟尔特夫人僵住了。

“你的上帝没有回答，因为他不想回答，”泰说，“或者因为一个无关的原因不能回答。”

她显然不想相信他，但也许由于他们的旧友谊，她仍然感到一些信任的余烬。瑟尔特夫人的手指坐立不安，疑虑越来越深。

“活着的人无法在赫尔海姆生存，”她说。死灵法师认为这是向前迈出的一步。

“你低估了我。”泰打了个响指。一个僵尸仆人走进房间，手里拿着一个银盘子，上面有三种深红色的药水。

女祭司立刻认出来了。“你的治疗……”

“改进版，”泰回答。“长生不老药。它几乎是完美的，尽管在再生过程中仍有一些漏洞，我正在努力消除。”

安妮终于开口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怎么改进这长生不老药吗?”泰突然感兴趣地问道。

“不，”安妮承认。“我浏览了你的笔记，我意识到……你不需要改进长生不老药。它已经赐予了新生和永恒的青春。”

泰伊指出:“它对[火]、[酸]和[银]很脆弱。

“你的眼光太狭隘了，傻瓜。”安妮笑了。“你不需要改变长生不老药来消除一个人的这些弱点。你可以单独改变这个人。”

“但是魔法物品是会丢失的——”泰停顿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他曾经的徒弟的意思。“我的咒语纹身。”

“它们可以经过调整，对这些元素产生抵抗力，甚至免疫。”女巫点点头。“这个过程比喝一剂药水要花更多的时间，但比研制一种完美的长生不老药要容易得多。”

“太棒了，”泰承认，他从未考虑过这条路。“有办法复制[死灵法师之石]吗?”

“其实我们不需要用魔法石来做药剂，”安妮说，“至少我不这么认为。这种长生不老药已经从根本上改变了那些饮用它的人的生物学，因为他们的血液中携带着这种礼物。我们可以简单地把基本的长生不老药用在万能献血者身上，然后把他们的生命之血转移给其他人。”

“一个不朽的血库。”他为什么没想到呢?

“对于[纳格尔法]咒语，你已经证明了石头是可以制造出来的。”安妮继续说。“也许我们可以找到另一种方法来重建它，而不会带来所有的破坏。”

“安妮，你同意他的观点吗?”瑟尔夫人吓呆了，打断了她年轻朋友的话。

“我不同意泰的所有方法，”安妮瞥了一眼她的导师说。“我相信你可以用更少的痛苦和谋杀来达到同样的结果。”

“那样会慢一些，”泰伊指出。“最好是尽快找到永生和复活，使牺牲无效。对纳格尔法来说，死亡只是一种不便。”

“你本可以用更少的痛苦和更少的谋杀来达到同样的效果，”安妮固执地坚持道。“但笔记中的知识可以改善每个人的生活。撇开永生不提，你的黏液机器可以重新用于大规模生产药剂，元素嬗变可以帮助我们更容易地创造更好的材料，你的老鼠蜂群思维可以扩展，创造一个跨越王国的信息系统……”

“创新是建立在对生命和野蛮的漠视之上的，”瑟尔夫人说。

“但是木已成舟，”安妮回答。“即使知识的来源可怕，知识就是知识。”

能和懂魔法的人讨论魔法理论对泰来说真是耳目一新。

“我……我不想死。”

泰瞥了珀西一眼，珀西显得非常紧张。乡绅生性腼腆，所以费了一番功夫才开口说话。

“我曾经短暂地死去过一次，”珀西回忆道，“被木乃伊杀死的时候。”

“我道歉，”泰说。

“我看到了另一边的情况。”珀西脸色苍白，严肃地说。由于他死于一次暗杀而不光彩，他显然曾在赫尔海姆服过刑。“我在那里只待了半天，但……这就够了。我不想再回去了。即使是不死之身。”

“我明白，”泰回答。“你还会接受我的提议吗?”你有什么事，珀西?”

“我……我想保护活着的人。”乡绅说。“我理解你为什么……为什么你想要拯救死者，但现在有太多难民需要帮助。”他们需要免受强盗和怪物的侵害，需要食物和住所。这是骑士的职责。这就是我的梦想。”

“你可以服用长生不老药，但要留在米德加德。”“我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来维持秩序，这是真的。如果你想把你的弓指向活人的敌人，随你便。”

“维持秩序?”瑟夫人皱起眉头。

“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地区，以及它下面的伊格德拉西根，将需要加强防御，以抵御灾难的力量。”死灵法师承认道，这让女祭司担心得脸色发白。“我需要把所有的尸体都扔给他们。尤其是不朽的战士，或许可以弥补我们数量上的不足。野兽也会变成不死的。”

“很多人会逃离你的控制，到处乱窜，”瑟尔特夫人指出。“你已经到处散播不死族了。”

太好了，泰心想，这就是计划。他会让米德加德充满大量的亡灵，预言的数据会在他们自己的腐败中腐烂。死灵法师隐瞒了这些信息，直到她同意在思想上变得更加灵活。

安妮最任性，第一个抢了药水。“对了，你可以在魔药的弱点上做咒语纹身?”

亡灵法师点了点头，瑟尔夫人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的后辈。“安妮，想想你在做什么，”女祭司恳求道。“这将是永久性的。”

“你会在20岁出头的时候停止衰老，而这种长生不老药会让你的身体处于最佳状态，”泰伊说，对他朋友的担忧不屑一顾。“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拒绝。”

“我……我也不想死。”女巫承认道。“我……我不介意去英灵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