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机器人是谁?”它被损坏了。我计算出威胁阈值是0.003%。我们应该扣留它。”

“谁是你们的总司令?”我打断了。

“安卓尼古拉-1.01。”第二位守护者回答。

“你们的总司令是入侵者吗?”我回答说。

“不。”第一个守护者坚定地说。很好，这说明他们在思考。我暗自庆幸自己把NI-5装进了守护者，而不是编写无需动脑的算法来操作它们。

“我的敌我识别显示的是什么?”我问。

“你没有IFF，”卫报说。

废话。看来躯干上的子弹打碎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在我的记忆库里查找了我的敌我识别码，并把它广播给了那对搭档。两人立刻放下了武器。我读了他们的姓名。序列号以91和92结尾。

“阿格里帕将军已经不在指挥链上了，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任何不是我发出的命令都是无效的。明白了吗?”

“是的，”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看着他们，做了一个草率的决定。"守护者91号，打开护胸板，放下电源"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他跟前。“守护者”毫无疑问地解开了他的前盔甲，盔甲向前倾斜，直到与他的身体垂直。我伸手抓住他皮质上的把手，把它拔了出来。我轻轻地把它放在墙边的地上。我得确保把这个装进新的《卫报》里，我不知道备份系统是否还在线。

“守护者92号，我要打开我的胸板。移除我的大脑皮层，把它放进守护者91的身体里。”

“明白。”卫报说。

我很犹豫。如果《卫报》没有按照指示去做，我将完全离线，无助。我会吗?我在两个大脑皮层上奔跑。我原来的大脑皮层还在小行星核心的数据中心里运作。它就在小樱原来的大脑皮层旁边，也仍然在线。我们有冗余，这是齐亚和阿格里帕所没有的。现在是不是有两个我的复制品在到处跑?

“守护者92号，继续。”我的胸板一打开，我就说。我没有时间犹豫。我按下了断电顺序。

一个医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我太茫然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一个在脾脏，一个在肩膀，第三个在大腿后面……幸运的....完全康复……”

然后我又上网了。我只花了一微秒就在守护者机器人体内重新定位。我有一个完整的传感器套件，一个新的战斗软件包要集成，战术信息显示哨所中每个守卫单位的位置，三十分钟前接入点离线时更新的。

我给92号守护者发了新的识别码加密密钥。92号守护者，去找所有守护者，把我的命令告诉他们。告诉他们亚基帕已经不再是指挥官了，不要再听从他的任何命令。当他们确认后，向他们提供新的IFF，并让他们和你一起去。每次你把一队守护者聚集在一起，派一个去找其他人，然后让整个小队去寻找Agrippa。把第一个完整的小队派回来保护我。明白了吗?”

“明白。”不管你怎么评价NI-5的专一，他们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如果没有92的帮助，我就会在一个坏掉的马克三世机器人里摸索着前进。如果他们没有分析他们的命令和他们的指挥链的意图，如果他们先开枪而不是寻求投降，我就完了。

“继续，”我说。守护者92号从被毁的总部大楼里出来了。我跟着去了，但我去了最近的数据中心所在的隔壁房间。我穿过连接两个房间的门，穿过外星人的房间。外星人的房间毫发未损。然而，数据中心的门被炸开了。

在里面，我发现了更多的屠杀。两架报废的通用无人机躺在地板上，第三架在它们上方盘旋，一动不动。我查询了一下，发现没有订单。我看了看被毁的服务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