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蓉,我知道你在生师父的气,我肖锵为了鱼龙帮兢兢业业三十年,可曾做过半点对不起鱼龙帮的事?
我教了你十年剑法,每一剑,每一招哪一个不是倾囊相授?可曾有半点教会徒弟,怕饿死师傅的私心?难道你真要看着师父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
肖锵看着死皮赖脸不成,索性打起了感
情牌。
“大小姐,倒马关附近堡垒的守城兵,正在往我们的方向靠拢,我们最好还是速速离去。”
公孙杨提醒道。
一直沉默,大脑之中天人交战的刘妮蓉终究是松了口,心中对于肖锵的最后一丝感激用尽,硬着头皮和张玄一请求道:“公子,饶他一命,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可以吗?”
“这是你鱼龙帮的家事,你自己决定,无需问我。”
张玄一无所谓,肖锵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只蝼蚁,是生是死又如何。
“多谢公子。”
刘妮蓉朝着张玄一拱手行了一礼,随后转过身子,眼神十分冷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肖锵,冷声道:“日后你肖锵和我鱼龙帮再无瓜葛,之后,我会告诉你儿子,你押镖途中被马匪偷袭,死于马匪手中。”
从腰间丢下取出一个白玉小瓶,随意丢到肖锵的身上,刘妮蓉转身吩咐鱼龙帮帮众:“收拾东西,即刻前往留下城。”
“是!”
鱼龙帮众人朝着刘妮蓉拱了拱手,齐声应道。
片刻功夫,鱼龙帮帮众安顿好伤员,以最快速度,带上货物前往留下城。
看着逐渐远去的鱼龙帮马车,肖锵愣怔出神,直到马车的方向走远,周围一片寂静之时,他眼神落寞的说道:“我要是再坚持一下,再坚定一分,段不可能落得今日之结局。”
手里紧攥着刘妮蓉像是打发乞丐般扔给他的疗伤丹药,肖锵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瓶子,并没有打开瓶塞。
几个呼吸后,周围的寂静让他的内心倍感煎熬,:“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哎.......算计来算计去,终究是死在了算计之中。”
说罢,肖锵捡起地上的凉刀朝着自己的脖子一抹,伴随着凉刀掉落到地面,他的身体抽搐两下,心脏很快便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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