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一个小镇家族而已,但也不一定就任由大城的家族随意的欺负、蹂躏,真的要挑战?”
徐天回应道,他知道不能任由人家出口伤自己,也不必与这些人逞口舌之能,不值得,但不回复,不声不响的,那被打的徐家子弟心里更加接受不了。
“哈哈!办挑战书,与一个镇家族挑战,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大上了!”那位兄长又回复。
从此人的语气看来,此子也是一个狂妄的家伙,但功法比张帅要高。
否则,张帅也不至于在他面前装孙子。
想到这里,徐天用异视功能一扫,发现此子功法已达抱源二层巅峰了,怪不得如此狂妄,比起自己的抱源一层巅峰,强大的可不是一点点,一层一个天!
“你是不是叫徐天?够狂的!前几日小弟不小心被你殴伤,本来是想着你还是小学弟,先让一让你,但你却偷冷打人,不反思自己的过失,还趁机侮辱人。小子,今天不给一个交代,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那位兄长道。
此人叫张北,是张帅二哥,看他的狂妄样子,感觉比张帅还幼稚,因为张帅有时还能表现出自己的“君子”形象。
而这张北,从进场就没有一声好话,把每一句话都说的满满的,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既然不是来挑战,那随意来学校打人,那可是违反校规的。”徐天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小子好好问问,是他们先犯我,还是我们没来由的打你们?”张北头仰起,胸有成竹的样子回应道。
事出必有因,经过了解,是刚才徐家的弟子徐飞在早点时,抬碗走路,碰着张北,不小心将碗里的汤水洒在他身上几滴,徐飞马上道歉了,可张北不允,说是自己昨天才缝好的新衣,价格昂贵,必须要徐飞两倍赔偿。
一问,两倍赔偿的价格是一百金币,一百金币对于徐飞来说想都不敢想,是天价,除了家族大采购或购买大宗用品、用药之外,几乎没有听说过一百金币这个数字。
听到这个价格,徐飞慌了,急忙道歉,可道歉没用,张北不里皮,坐在餐桌上不理睬。
看着徐飞的无助,前面已经坐着吃早点的同学安孚站起来指出这事是张北故意演的戏,他看的清清楚楚,安孚刚刚说话,就被张北踢出,现在已经受伤,估计要休养几天才能正常上课了。
徐天叫徐真记住这个名字,在了解事情的起因时,异视功能已经告知他,但一是无证据,二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才采取另外一种方式获取证据。
“一百金币!不愧是富家子弟啊!你想钱想疯了吗?是你犯我还是我犯你?”徐天眼睛紧紧盯着张北道。
“怎么?想赖账?事实在此,想赖?”张北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衣衫,确实有几滴油污。
徐天刚刚想安排徐真去抬证人安孚时,丹田里的女天魔道:“主人,小小儿戏,让我随手解决。”
“怎么解决?”
“过一会儿你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