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精皱眉道:“怎么搞得,才喝了一口,倒要洗这许多杯碗壶盘盖……”
乌巢禅师无中生有地显出身形,一屁股坐下在横座上,道:“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有茶可以喝也!罴子,倒茶!”
黑熊郁闷地说:“老爷,请稍候。”
乌巢喃喃自语:“天下安全的地方不多啦,贫僧找到这里还真是运气。”
黑熊精说:“凭您的身份,谁敢拿您怎么着?您要耍个横,道尊也只能干看着。”
乌巢怒道:“和尚我是个耍横的人吗?”
黑熊精说:“是的。”
乌巢打量打量黑熊:“你个罴子,长本事了哈!须知菩萨那靠山可不在了!揍死你也没人替你说话。”
黑熊说:“唉,菩萨啊——”就想哭。
乌巢说:“闭嘴——呃呃,这茶是酸的!”
黑熊精取茶罐闻闻,“不酸啊?”
乌巢道:“那就是你人是酸的——”
黑熊精放下罐子,“欺负小辈有意思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欺负人——要不您收我做徒弟吧?天天欺负也没事儿。”
乌巢冷笑:“怎么喝你一杯茶就提条件要高价了?”
黑熊精早已跪倒在地,砰砰磕头。
乌巢道:“收你做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怕为天下人所笑。这样吧,给你出三个题,能做到的就是我的弟子了。”
黑熊精狠狠地又磕三个头,“师父请出题。”
乌巢沉默片刻,说:“光毛发,弃金枪,百年不动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