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路司正此来天霄派，所为何事？”白须客问。

“天霄派不能倒，再说魔门对大洞县封锁厉害，很多事我算计不到，我现在的精力，都放在守河这边。再者说，李清闲很像天命之子，两人不会有事的。”

“我算了算时机，现在离魔门行动还有一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让姜幼妃那些小辈们去玩玩，对李清闲也有所帮助。”

“那人心术不正，死就死了。”欧阳离道。

黑须客听到声音，望向青铜器，面色一沉，怒喝道：“守河军要的人间铁，有大用，反复跟你们说了多少遍，就是不听！铜铁都分不清？”

两人一板一眼走完冶炼到锻造铁块全过程，黑须客的面色才微微缓和。

“十七年前，你也说有个人像天命之子，然后让你坑死了。”

“路寒的意思很明显。”

天霄城。

“还有。”

“那李清闲整天惹是生非，本非良人。”

黑须客一咬牙，道：“既然路司正亲来，那这一个月，我们便先为内厂做事，一个月后，再做原本的。”

两人一一检查完毕，而后跟随车队，一起前往铁匠铺。

黑须客满面尴尬，白须客笑呵呵道：“路司正远道而来，上山歇歇再说。”

黑须客道：“还有两批，我天霄派的就完成了，对守河军，也算仁至义尽。唉……”

“我一直在帮。”

白须客抓起箱子中锈迹斑斑的废铁，锄头、断剑、枪头、菜刀……都是用过的旧铁器。

轻轻点头，向箱子里看了看，取出一些青铜物件，眉头皱了皱，扔到一边。

“好！”

两人脚踏飞剑，飞上高空，冲向天霄山顶。

白须客与黑须客两位天霄派长老，站在一座仓库前，亲自一一拆开箱子，检查货物。

路寒微笑道：“也没什么，主要是想见见倾城仙子，仙子不在，就谈谈生意。我们内厂急缺一批生铁和刀枪，实在没货源，听说天霄城以铁器闻名，所以来问问。”

“人间铁的事……”

白须客道：“不错，送到守河军后，他们自会慢慢炼制万民甲。”

白须客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