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来脸上浮现一丝轻蔑的笑,“你觉得你的解释还有意义吗?别说二长老听不见,就算听见了,难道就会听你的解释将你放了不成?实话告诉你,朱正峰乃是朱高浩的父亲,不管是不是你杀的,你都得给朱正峰陪葬。”
叶云天眼神一凝,问道:“学院长老知道你们要杀我吗?”
朱庆来说道:“你这个小人物的死活,学院长老自然不知道,当然他们也不会想知道。纵然知道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不会强加干涉。像你这样的小人物就是如此的可悲,纵然天赋异禀,又能如何?在朱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还不是如蝼蚁一般,二长老只是轻轻一句话,你就成了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叶云天问道:“那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还不动手?”
朱永来咧嘴笑了笑,他很喜欢叶云天问的这个问题,“因为二长老发话,要将十八般古刑放在你身上过一遍,先将你挫骨,然后在杀掉,扬灰。”
“你知道我会怎么对待你吗?”朱永来站起身来,拿起一个钳子,阴森森的看着叶云天,“这是一个专门扣指甲的钳子,只要用钳子捏住一指甲的前端,轻轻的一扣,整个指甲都会瞬间被拔掉,那酸爽,真是不言而喻啊!嘿嘿……”
“朱执事!”
曾志锐来到门口,叫了一声,“你跟我出来一下!”
朱永来回头看了一眼,走了出来,问道:“曾师侄,所为何事?”
曾志锐说道:“我听为飞蛾那小妮子,去找了聂武长老,想保下叶云天一命,为了发生意外,尽量早点动手,早点弄死这家伙。”
朱永来蹙了蹙眉,说道:“可是二长老的吩咐……”
曾志锐说道:“不是有两种极具艺术的刑法,一经过施展,血肉模糊,二长老也看不出来在这之前他受了几种刑罚!是吧?”
朱永来有些意兴阑珊,“也只能这样了。”
朱永来大袖一甩,转身返回了刑罚室。
曾志锐嘴角带着一抹邪笑,他跟飞蛾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聂武长老根本不欠他爷爷人情,他也没打算去救叶云天。他计划是一边将哄骗飞蛾,先占有她,另一边将叶云天整死,对飞蛾解释说,出手晚了,没来得及,但人情用了。
等到生米煮成熟饭,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曾志锐作为学院内院的第一人,思维敏捷,凭借并不存在的“人情”将飞蛾玩弄于股掌之间。
若是这敏捷的思维能够用在正道上,曾志锐恐怕也不会只有如此成就。
坐在室内的叶云天用天玄眼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他眼神淡漠,这曾志锐也已经进入了他的必杀名单,天玄眼骤然开阖间,已经在曾志锐身上中了一个追踪标记。
曾志锐对此浑然不觉,嘴角含笑,快速离去,计划去准备一些东西,为今晚助兴。
朱庆来返回了刑讯室,看到叶云天,脸上的阴霾一闪而逝,笑着说道:“叶云天,算你走运,上面来了命令,只要你尝试两种刑法,就送你上路。我想了想,精心给你选择两种,一种叫做挫骨。”
朱庆来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尺许长的锉刀,在叶云天眼前晃了晃,说道:“别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锉刀,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艺术品;等下我烧开一大桶水,往你身上一泼,接着用这锉刀轻轻的一锉,立刻皮开肉绽,再锉,血肉模糊,第三锉,就能够跟骨头摩擦,发出动人的声响,你一定没听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