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简书,白树突然发现这书没有一个合适的名字。
"嗯,就叫你,蓟北起义实录好了!“
手指如刀笔,指尖锋芒吞吐之间,在书简的最外侧空白处刻上了‘蓟北起义实录’的名字。
史官对于历史气息的感知相当敏锐,这也是他们常常能够发掘出遗迹的原因。
白树给书简刻下了名字,由她这个亲历者承认了这段历史的真实性,也让那些岌岌无名的战友留下了痕迹。
从未有过那么强盛蓬勃的历史气息自白树手中的史书上传来,合上的史书当中,那些老农刻下的文字开始不断的扭曲变形,组合排列成了白树心中所想的,一本史书的内容。
老农史官吃惊的看着白树手上那本自己刚刚刻出来的史书。
那么浓重的历史气息他只听闻一位大前辈说过,那是由因为长生而活到现在的长生者所言的一小段历史。
那一小段历史被记下以后,也如同这‘蓟北起义实录’一样,有着无比浓厚的历史气息,远远不是史官们自己瞎摸索的出来的结论能比的上的。
它们之间的十倍百倍都不止啊!
虽然实际上没有任何的异象之类的由天地加持出来的异象,但是现在白树手上的那本‘蓟北起义实录’在他眼里正冒着万丈金光,说出这段历史的白树神色更是霞光万丈,如同一座尚未开采的金山。
这书简刻得哪是一坨狗屎啊!
先辈们恕我有眼无珠,竟然不能认出面前这位曾经夸夸其谈的姑娘竟是历史的亲历者。
我曾经竟然认为这是一坨摆在盘子里,热腾腾刚出炉的恶臭狗屎,我TM可真该死啊!
这,那里是狗屎,这分明是让我在有眼无珠的情况下吃了一顿龙肝凤髓啊!
老农史官当即猛抽了自己一巴掌,喃喃道:”你…………你……你可真该死啊!“
白树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本史书还能再添上不少的东西,要是拿不到后续继续书写这本史书的权利,老农就是喝了孟婆汤也得给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你可是真该死啊,这么好的机会说扔出去就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