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一个伙计崩溃的说道。

向来胆小的伙计早就被吓傻了，不管是平日里一起说说笑笑的同事死在眼前，脑袋和脖子之间的断口处流出的鲜血已经渗湿了鞋底，被带走审问的掌柜哀嚎声已经越来越小了。

然后突然之间几个平日里没怎么聊过天的同事冲出去与东厂训练有素的特务搏杀。

眼看着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尸首分离，还存有余温的鲜血尚未在脸上干涸。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个伙计涕泪横流，面目狰狞，显然是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导致失常。

“不管你是装疯还是真疯，”厂卫头领长叹一声，无奈的说道：“怪你自己命不好吧。”

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在装疯卖傻，以此来试图逃过一劫。

要真是和长生者势力毫无牵连的人，东厂的特务们还是会保证他们在被审讯的时候不会太过被为难。

但是一个疯了的人，怎么知道他是真疯还是假疯，被特别关注是肯定的了。

“带走，优先送去单独看押。”厂卫头领吩咐道。

特殊人物需要保证活着带到诏狱当中，举止异常的也要。

看到疯子更会被特别关注的伙计们蹲的更低，生怕被当成什么特殊的人抓起来带走。

针对商铺掌柜的审讯结束了，两个厂卫拖着死狗一般的掌柜从商铺一层的隔间中走了出来。

“大人，这个老东西嘴太硬，身上带的家伙事只能撬出来几个伙计的名字，是和反贼有关联的。”

“嗯，那边蹲着的人，听好了，现在有个能好活命的机会，就看你们能不能把握的住了，指认出反贼，后面摆脱嫌疑以后，还重重有赏！”

不管是什么赏赐也比不过自己的小命重要，厂卫念出几个伙计的名字，很快地上蹲着的人中就被指出来两个人。

没有被推出来的人也被指认出来，正是地上躺着的几具尸体。

这两人没想到自己竟然暴露出来，顿时对着商铺的掌柜就是破口大骂。

为了博得一缕生的希望，两个人学着之前的人放手一搏，一个向着门外冲去，另一个向着窗户冲去想要打破窗户翻出墙外。

恰巧，因为窗户被关上了，所以窗户那边没人守着。

试图撞破窗户的人顿时就后悔自己的慌不择路，这窗户修建的太过于结实，连续撞两下才开了个小口。

只要最后一下，自己就能逃出生天了！

没有机会了，长刀切过脖子，将他的脖子切开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