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彻底将残存的匪军围堵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战术可言,只是简单的让手下的士卒把敌人全部包围,不放过任何一个人离开,只等着一把全歼了这些人。
被逼上绝路的匪徒爆发出了十二分的战力,从蓟北城中退出来的也是匪军的精锐。
新军的士卒站在最前面的是那些被白树招募的人,是和匪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
白树本来不愿意让他们站在最前面,而是站在后边跟着捡捡漏磨练一下。
但是最后有人让她改变了主意,这些新兵们站在了最前面和一些老兵混编在一起,随后在第一次战斗的时候承受住了直面生死的精神压力,仇恨驱动了他们一往无前,但代价就是被白树最为看好也算是最为骁勇的那些新兵有一半倒在了和匪军的正面冲突上。
白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辛辣的酒水入喉,烧灼的感觉让白树有些不适应。
她一般很少喝酒,更多时候也是当作饮料来品尝。
郭子渝什么也没说,他能看出几分白树的为人,看面相而已,谋士大多都会一点卜卦师的东西,学的也是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懂。
白树并不是一个情感淡薄的人,只是她习惯于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去主动担起很多责任的人,她更愿意去做一个浪客,游离于世界之中。
”吃菜吃菜。“郭子渝招呼白树吃些菜,她连着喝了好几杯的酒了,以她的实力本来不会有这种问题的但是酒不自醉人自醉,白树的脸上也带去几分的醉意。
”你说,这么做就是对的吗?“
白树放下酒杯,两侧的脸颊上是淡淡的酡红,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她十分的可爱。
她还从未这样思考过,过往的战争经验没有告诉过她应当如何去面对这个问题,她应不应该让新兵站在最前面去完成他们报仇的愿望。
正在战斗的时候没有时间思考这些,压力和紧迫感让她的脑子从未放松下来,等到她回过神开始思考起来的时候,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够做出些什么事情。
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的时候,巧合让她写下来历史。
现在,没有压力和紧迫感,战力强大让她近乎无敌于天下,对于任何的突发情况都有处理的方案和手段。
所以她可以做到亲自带人冲阵,几轮冲锋下来也能全歼敌人,更是有其他指挥的布置能减少损失,但是今天她除了指挥手下的士兵把四面的包围围得死死的就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