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他二人却发现这个杜净德所行的不是男女双修的龌龊事,或是解剖人体的骇人事。
二人看得最后,不由尴尬地相互看了一眼。
凌昏微微摇头道:“这杜净德不应该叫邪医,应该叫淫医吧。阿沐,还是不要去看他了吧。”
“若是他真有能力医治你我,便可以去看。若他敢对我有丝毫龌龊想法,我便替他净身了事。”
凌昏不由玩笑道:“阿沐如此,这天下谁人敢惹。”
“那是,看谁敢欺辱我。”
二人相视而笑,便安心将满桌的佳肴消灭。
之后,凌昏和崔沐在崔毅的安排下,便住在了一旁的厢房。
由于操劳多日,凌昏替小贼和自己洗刷完,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一直到得第二天日上三竿,凌昏才被敲门声吵醒。
他简单整理下衣服,便打开门口。
那门站着崔沐,这少女却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穿着女装。
一件藕色襦裙套着白色轻纱褙子,头上插着绣花玉簪。
那楚楚动人之色,伴着海上吹来的凉风,让凌昏心头一动。
崔沐见他神色,头颅微微扬起,道:“怎么,不识得我了?”
凌昏揉揉鼻子,道:“这一辈子,不会忘的。”
然而便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凌昏看去,见那魏长弓走了过来。
那魏长弓似乎把昨夜之事忘了,走到崔沐身旁便道:“阿沐好些了吗?我昨日让人备了丹药,对料理内伤能有些作用。”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漆盒,递给崔沐。
崔沐看了一眼凌昏,转而道:“我好些了,毅叔已经替我备了丹药,不劳魏哥哥费心。”
魏长弓却没退缩,道:“你心脉受损,可不能耽误。”
说罢,他便将那漆盒硬塞到崔沐手中。
这时,只见崔毅从远处也走了过来,躬身道:“小姐,已经查询到杜净德下落了。”
凌昏和崔沐相互看了一眼,那崔沐便道:“辛苦你了,毅叔。我们用膳后,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