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踩屎。”
“形容而已,这是事业。给世界重新洗牌的伟大事业!想想吧,你做了副主编,拥有了牌面花色、数字的裁判权,难道不想给某些人调调位置?”
血妖把手牌完全藏进手心里,向着对面猛抛媚眼儿:
“想一想,你肯定有想法的!”
“倒也是。比如老巫婆,背地里坏事做绝,凭什么她在梅花序列里,当她的精神侧大宗师,我却要和一只畸变种并列?”
“呵,呵呵……反正这就对了!”
明显牌局不利的血妖先生,借着放大的嗓门掩护,往身边美女荷官大腿根上抹了一把,在后者有些迟钝和含糊的娇哼声里,收回来又在嘴边吹了口气:
“咱就是要一个翻天覆地……羸了!”
薄薄两张纸牌砸下去,竟是砰的一声巨响,绿绒面的赌桌上,已经分发完毕的明牌暗牌,乃至于已经码好的旧牌、新牌,全都给震了起来,来了个炒菜翻锅……
翻砸了的那种。
“哎呀呀,劲儿用过了……不过就是这股劲儿,才有‘点石成金’的能耐啊哈哈哈哈!”
毫无诚意的反应中,血妖一手制造的超现实场面,让赌桌边上的女荷官面目呆滞,怀疑人生;也把另一边的按摩女郎给吓倒了,惊呼声中缩手往后退,却被前方的浓妆女士反手按住掌背,搁在其肩头处。
按摩女郎右手被抓,很快反应过来:“抱歉,墨拉女士……”
说着,她试图抽出手,可是前面的墨拉女士,按下的力量出奇地牢固,而且还有余力空出大拇指,在她手背轻轻摩挲。
按摩女郎有些意外,但她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当即就做出最职业的选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连已经抽离的左手也放回来,继续之前的工作,至于随后工作性质会有什么变化,就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
总体上,她并不拒绝与她服务的女性客户发生些什么,只要钱给到位就可以——像是墨拉女士这样,样貌不差,肌肤更是好到犯规的客人,简直是职场上额外的优待了。
虽然,眼前的一切有些魔幻。
为什么……只是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