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之中,余雨筱站在余挽歌的身前说道
“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但是我不能这么做,我是商人,且是一个比你更合格的商人,我会让你看看在未来,余家商会在我的管理下,会到达一个什么样的高度。”
“师父对我有恩,单凭这点,我就不能随便杀你,且我没有记错,你身上应该还有一份与李氏剑宗的婚约。”
“要是杀了你,那可就麻烦了,待到剑宗上门,找不到人我可没有办法交代呢!”
“所以我有了一个更有意思的决定。”
“北域大乱,剑宗现在谣言四起,要是把你着婚书递上去,加上几句讽刺剑宗名声的言语,这样剑宗就彻底乱了套了。”
余雨筱像是一个处于感性与理性之间的机器,在得失利弊之间不断的判断着。
“不行,这对余家有什么好处,我们与剑宗世代交好,没有理由这样做。”
余挽歌拼命挣扎之后,发现没有办法挣脱,索性放弃,有商人的角度劝解余雨筱这样愚蠢的做法。
可余雨筱没有言语,向着余挽歌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是啊!有什么好处呢?”
“以余家的名义做当然全无好处,到那时以你的身份又不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余挽歌看着余雨筱的笑容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寒。
余雨筱蹲下身子,轻轻抚摸了一下余挽歌的面颊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勾结魔种,扰乱北域秩序的罪人,在剑宗动荡之际火上浇油,提出退婚,并抨击剑宗名誉。”
“当然这些还不够,我会将孤渊那家伙留下的尾巴全都安在你的身上。”
“且想搞剑宗的势力可不仅仅只有我一家,到了那时剑宗的名声会低至谷底,北域彻底大乱,所有人都会唾弃剑宗。”
“这时就轮到你出场了,我会叫孤渊操控你的身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化成真正的魔种。”
“而我也会在同一时间,将你斩杀在所有北域修士的面前,最后撇清所有与你的关系,然后将所有我与魔种勾结的线索和导致北域动乱的原因全都安插在你的身上。”
“到了那个时候,剑宗与所有北域的修士都会知道,我的立场,那便是与魔种势不两立。”
“其次,在你死后,我会对所有北域的修士做出巨量的补偿,并诚心道歉。”
“因为一时疏忽,使得家族中出现勾结魔种的叛徒,这些赔偿都当我们余家商会的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