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黑暗符师,器量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是让银尸背着,在起伏的山峦之上飞奔。
一路上,几个人骂骂咧咧:
“今年怎么回事。”
“居然没个像样的人出面,牵头进攻邙山。”
“到处都是一盘散沙。”
“可不是嘛。”
“老子还想着顺手捞点邙山南的丹药和材料,结果……白白浪费几个月时间,血亏啊。”
“……”
队伍里,一位黑暗符师冷笑道:“早就跟你们说了,上一届的大佬们在邙山碰壁吃了大亏,折损了大量人马,听说上边很不满意,带头的三位,一死一伤,最后一个关了禁闭,所以,今年那些巫神传人都小心翼翼的不敢乱来。”
“说白了就是不想亲自冒险,想看看风声。”
“哼!”
“虽说上一届吃了大亏,但是我可是听说了,在我们后方杀人如麻的一个神明,已经被擒杀,据说就是邙山南的死忠……”
“那边的神明,死一个少一个……”
“邙山南蹦跶不了几年了。”
“是啊。”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这平南的大功劳,会落到那位巫神传人,还是巫神行走的头上。”
“……”
一群八级黑暗符师,操心着巫神传人、巫神行走的大事,也算是心高气傲,指点江山。
五人连续跋涉了两天两夜。
银尸不知道疲倦。
黑暗符师反而累得不行。
靠近一片连绵巍峨的高峰的时候,前边总算出现了青山植被,五个人齐齐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终于要到了。”
“这次能够活着回来的人,估计也没几队人。”
五人满脸的骄傲和自豪。
虽然这次南下没有任何收获,但绝对不能让外边的人看出来,逼格还是要装一下的。
五人从银尸背上下来。
展开掠空术向前。
一行人没多久就被人拦下来。
“南边回来的?”
一队人马在九级黑暗符师的带领下,展开阵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