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在座的七位掌教宗主都不好意思开口问出的请教，三百来岁的陆凡问得是一点负担都没有。

一口一个晚辈，让七位掌教宗主竖起耳朵。

同为一个时代的老妖怪，他们自然是做不到陆凡这种姿态。

偏偏陆凡说出来做出来，一点问题没有。

这小辈，的的确确小了太多太多。

李广其实也有些尴尬。

虽然已经突破到灵虚境，但是上边有四位大佬盯着，他也不好意思立即在七位掌教宗主面前张狂炫耀起来，毕竟曾经都是同僚……是袍泽……

对方不给提供情绪价值。

他这心里自然是难受得紧！

万灭这个二货还在试图继续联合对付天狱宗……

这是灵虚境大佬应该去做的事？

这不掉逼格吗？

李广的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在陆凡这个时候进来，没有上万灭的套，而且总算是提供了这份情绪价值，让他心里头顿时舒爽起来。

“好啊。”

“既然陆宗主有这个心，想为人族冲击灵虚境，本宗，就跟你聊聊突破期间的感受。”

李广看陆凡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

因为他注意到，七位掌教宗主那求知若渴的眼神总算是流露出来。

一个个老银币……

一个比一个能装！

“大家都知道，驾驭《降神术》临时借助万物法则，可以直观增加我们对万物法则的感知，但那种力量，用得多了，其实也会影响我们铸造神座，领悟自己的万物法则，影响我们自己创造全新的万物法则。”

“但是不曾掌握《降神术》的人，又好像隔了一重山，根本就不知道山那边是怎样的风景。”

“……”

李广的话，的确是让七位掌教宗主瞬间心领神会，有了共鸣。

“不错。”

清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