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上校,我们走。”
阿托夫上校趴在桌子上做无赖状:“不不,我们应该听听他们指控我的全部证据,等到他们同意我飞行,我就反过来指控他们。”
“那么你就听好了!”李察皇叔放下鞋子,推推金丝眼镜:“上校!你在几天前脱鞋攻击安得烈先生、沃夫先生、霍先生的鼻子,随后又击中巴普医生、奥德国防部长、阿尔瓦商业部长和陈将军的额头。你攻击了别人!今天又攻击了我。上校,你居然还拒绝心理治疗。这就是我们裁决的证据。”
阿托夫上校:“你们打算怎么裁决我?”
“请立即进行心理治疗, 你也知道我们需要你,你不能再拿鞋随意攻击别人。”
阿托夫上校摸摸胡子:“你用随意这两个字。”
“是的。”
阿托夫:“所以不可以在基地随意是吗?”
李察皇叔警惕反问:“你想说什么?”
阿托夫终于肯坐直, 目光如电:“我想说, 老头,当我住在这个温暖又安全的基地里,我就终日感激基地长先生。当我走出房间,听到基地里有人说基地长不出现的坏话,我看到他们是平凡人,也许没有受过教育,也许以前在自己的国家里卖苦力,只会说粗俗的话,我可以原谅他们。当我听到股东们说基地长不回来的坏话,我看到他们是富人、医生和部长,他们拥有足够的教育,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感恩,而且说基地长先生的坏话。但我是正常人,我心理正常,情绪也正常,我知道我一张嘴说不过富人、医生和部长、将军。面对以长舌攻击基地长先生的人,我需要武器,可我手里没有武器。我是个贵族,当众脱掉外衣当武器是比杀头还要严重的行为,我看向自己全身,又回想我家庭老师说过的话,没有脱鞋失礼这么一说,于是我脱掉我的鞋子,攻击安得烈先生的鼻头,可怜的它红了。”
安得烈兴奋的道:“看看,他承认攻击我的鼻子,我家祖传下来的大鼻子是当地最有名的鼻子。”
上校:“我看到了,所以我想不砸中也难。但后面的事情,就怪你安得烈先生的祖传大鼻子,不能怪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