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再废话父母在哪里,机组成员临死前已说出来。
找不到了,岳峰不可能找到父母遗体。
枪从他手里落下,他双手掩面,膝盖发软,伏在地上痛哭出声。
若可以,他愿放过这里所有人,而换回自己的父母。
可是,不能。
乔尼和山默然,都知道此时眼泪不能劝,哭出来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梁出声打断:“岳,我看到风起来,而炸药已装好。”
岳峰擦干眼泪,平静道:“你们撤退,我按计划行事。”
山:“我认为你应该一起下来.”
梁:“让他按计划,我会接住他。”
亚当:“让他跳吧,我们是运动员,追求一切的极限。”
乔尼低声道:“岳,你知道我爱你。”
山:“你知道我爱你。”
梁:“你知道我爱你。”
亚当:“你知道我爱你。”
岳峰:“收到,先生们,现在给你们一分钟下楼离开,我有一分钟准备,梁,我知道你和亚当会接住我。”
乔尼离开会议室,岳峰捡起枪,对着落地玻璃一阵的轰鸣,狂风吹进来,他在风中站稳身子,脱下外套,露出飞鼠服,背后带着帽子。
从口袋里取出防风眼镜,又取出炸药控制器。
三十二层的楼挑高也不到两百米,这个高度冀装飞行相当危险,但是岳峰多次在雪山飞行过,而且阿托夫上校的屡屡试飞给出数据,风永远不是笔直往下压,而是卷起空中的一切,往天空或左右两边。
通讯器里传来汽车发动声,梁:“我准备完毕。”
亚当:“我准备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