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楼轻笑一声,反问道:“你觉着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莫不是那家伙诈降,要里应外合,给我大魏王朝当头一棒?”
陆三生眉头一拧,怒道:“亏老子瞧他浓眉大眼,像个好人,送了他几坛老酒。”
陆玄楼不置可否,说道:“是不是诈降,见一见,心里就有数了,他人呢?”
“在山脚下候着呢!”
陆玄楼笑道:“请他上来,朕来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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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陆陆续续有宗门修士西行南下,其中不乏拖家带口、举宗搬迁者。不过,那些可以视作一方豪强的山上宗门,无人入魏。
便是陆玄楼,都不得不承认,除了士气,大魏王朝好似没有别的地方胜过三教祖庭。
雪中送炭,固然收获满满,只是其中风险,远远大于锦上添花。
片刻以后,陆三生带着武不狂来到逐鹿山巅。
“武不狂见过昭武皇帝陛下!”
武不狂并不桀骜,一应礼数,实在齐全,挑不出毛病来。
剑修与武夫,虽以莽撞出名,但个顶个,都是心思细腻的人物。
陆玄楼略微琢磨,问道:“有求于朕?”
武不狂点头,坦然说道:“罗浮山的那娘们铁了心要和三教祖庭共进退,我嘴皮子说破了,劝不动,我怕她栽倒陛下手里,丢了性命。”
陆玄楼笑道:“武道天人没那么好杀。”
“不好杀,但是可以杀!”
武不狂说道:“当年南域问剑,陛下一挑五的时候,我就在远处观望,敖坤与桃妃,境界或许不够,但杀力是实打实的天人境,一死一伤,都倒在了陛下剑下。九州天下的某些蠢货,不曾见过陛下出剑,不以境界论高低,只觉得陛下问剑三教祖庭,是自寻死路,可事实上,陛下最不济都有三成胜算,甚至更多。若是如此,陛下咄咄逼人,三教魁首焉能一忍再忍,好言相劝?”
“我替陛下出拳,不会留力,死了也没所谓!”
武不狂郑重拱手,恳求道:“若是秦罗敷栽到陛下手里,还请陛下剑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