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绷带是这么用的吗?我没用过诶。”
“绷带也不是让你用来擦的呀,我的天呐。”
“诶,修提克,你看看这大聪明咋用的绷带。”
塔兰尼一把抢过艾克萨拉斯手中的占满血液的绷带,递到修提克面前晃了晃。
看着那条染血的绷带,在前面开路的两个机械族都蚌埠住了。
“艾克萨拉斯,你可咋整呀。”
修提克慢慢悠悠的嘀咕着。
普洱纳格已经忍不住了。
见到此情此景,艾克萨拉斯无话可说,只能默默的承受所有暴击。
“拿来,我给你弄,这要是放你那估计得添一堆新伤。”
塔兰尼拿过艾克萨拉斯手中的绷带,为艾克萨拉斯那鲜血淋漓的胳膊处理伤口。
至于为什么鲜血淋漓。
只能说凶手现在正在呼呼睡大觉。
看着塔兰尼给自己包扎伤口,艾克萨拉斯心里万分感谢,仿佛回到了迪秋格给受伤的自己包扎伤口的那段时光。
可惜那段时光回不去了。
“对了,伊莎蒂娜说塞西组织人手一把禁器,你们的禁器长啥样啊?”
艾克萨拉斯突然转移话题,普洱纳格看向了他。
“禁器吗?”
“我的是这个。”
普洱纳格将一把镶嵌红宝石的黑色长剑横在艾克萨拉斯面前。
“这……这不就是你让我修理的那把剑吗?”
这把剑艾克萨拉斯非常的熟悉,自己在面馆里的时候,普洱纳格就把这把剑交给自己修理,然后它就走了。
不是说禁器不能被破坏吗?
那为什么这把剑还会破损呢?
普洱纳格看出了艾克萨拉斯的疑惑。
“这你就不懂了吧,每一把禁器的特点都是独一无二的,并且不可复制,就算有也只是仿制品。”
普洱纳格摸了摸手中的剑刃。
“但我估计伊莎蒂娜并没有把关键的东西告诉你。”
“什么?”
艾克萨拉斯歪着脑袋询问道。
“禁器会被禁器所损坏。”
“咳咳……”
修提克干咳了两声。
塔兰尼也抿了一下嘴唇。
“哦。”
“你大概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自己的禁器要是损坏了,肯定会影响到其正常使用效果。”
“那我不得哭死啊。”
“是吧?”
“修子?”
普洱纳格不怀好意的将目光转向一旁的修提克。
此时此刻,修提克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我那不也是测试一下你那禁器的强度嘛……”
“就……就……没控制好力度……然后……”
“嘿嘿……”
艾克萨拉斯听到修提克的这些话后猜出个大概。
普洱纳格也不想回忆过去,不说话了。
“那修复禁器很困难吧?这修完不会影响效果吗?”
“这你就放心吧。”
“我这把禁器根本不是被修好的,是它自己自动修好的,就算碎成渣都能恢复到完整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