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一切也应该有你的份才对,你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知道,那或许会在我第一次警告他时,便不会顾及我对你说的提议而去设法提醒他。
你说你是不是也是罪人?”轶平静的问她,就像是是在描述一件简单的事一样。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这样的。”女人这时显得语无伦次,到最后她也只能趴在那镜子上质问轶:“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教唆他的。”
“哦呀。怎么会赖上我呢?”轶偏头,依旧是平静的话语说道:“你不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存在么?
在你们眼里我都是神明了,为什么还要做这样无意义的事。相当于你们千万亿的岁月,我见过的事件可比你们多出到无法估计,这是我最开始就做出的判断。
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他现在都还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意气用事会给他带来麻烦。
当然不是指现在,或许我该再次告诉你一次,他一定会在没有了解到游戏规则前消亡的,而且是彻彻底底消亡的那种哦。”
“你到底什么意思。”女人说话带着哭腔质问:“求求你告诉我。”
“字面意思。”轶伸手指向那已经结束的战局:“你看眼前这一切不就是一场游戏吗?而我们是看客,他们是游戏的玩家。”
在远处,一行人终于拿回了黄龙驹,而城主府也成了一堆残破废烂。至于场内还活着的人,只有城主的女儿白灵还抱着她爹的尸体才哭泣。走的时候刘麒还良心了一把,他给了那女孩一堆灵石。
“真是好人啊。”真正的轶平淡地发出感叹。
而女人却是在喊:“住手,你住手啊,你这是在害人家吗?”
两人的对话说明刘麒此举又是一个笑话。
不多时,刘麒和假轶坐上了马车。
临走的时候刘麒还问假轶他表现如何,假轶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点头:“嗯。”
“真是讽刺对不对?”真轶目送着一行人问道。
女人这时已经无话可说了,在她看到的,那边那个假身轶真的什么也没做,而这里,真正的轶也只是和她在一起看戏。
见她不回答,轶又问:“你看,我是个诚实有守信的人,这样一个人却被认为是坏人,是不是很没有道理。
我都不对他的行为作出分析和教导的,若是他自己能接受,大概我现在会坐在马车上狠狠的教育他。
这一切是不是很对他的胃口?你说是不是?”
“恶魔。”女人咬牙切齿。
“谢谢夸奖。”轶漠然地摆摆手,随即起身,像是自由落体一样在即将落在地上时轻轻站稳。随即,他迈着小步子慢悠悠地走向那片废墟。
异常的举动引得女人警觉:“你又想做什么?”
“当然是当好人啊。”轶答道。
“你会这样好心?”女人不理解,也不明白轶到底要做什么。
而等到轶来到那片废墟后,她明白了。
眼前,白灵还抱着她已故的父亲在轻轻啜泣,轶看着她说道:“不错的表演,我看到了一场好戏,这是你们的奖励。”
白灵没能理解轶的意思,只是觉得轶好像看起来有些眼熟。
随即,她看见轶缓缓抬起了小手,对着空气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像是梦幻一般,倒塌的城墙楼阁居然自己飘了起来,又像是自己长眼睛一样争先恐后的贴回它们本该置于的位置。
而在她自己手里,还有其他的死尸,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恢复成原状,除了衣服有些破烂,所有人都活了,竟然在她眼前发生了这样无法让她相信的事情。
似乎她的关注点有些偏了,待她回过神时,这个擂台边上早已没了那奇怪孩子的身影。
顿时喜极而泣,又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对着那孩子刚才站过的方向跪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