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轶,又看了看轶手中珠子。
“你。”男子语气有些错愕。
在男子进屋查找轶时,轶就已经分析出珠子的材质和具体物质元素。
珠子外层是一层易燃褐色混合黏土,内部是能致幻至昏燃料。
那些白烟就是这些燃料燃烧后散发的。
怎奈何,男子也想不到轶竟然免疫这种东西,而且还跟玩起他躲猫猫。
面对这种情形,男子顿时大感不妙,心中已然生起逃离的心思。
可轶就这样一直静静看着他,愣是一句话也不说,一不哭而不闹,三不喊人四不叫。
在他眼中,轶就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这又让男子生起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于是,他缓缓掏出一捆绳子,嘿嘿笑道:“小弟弟,听叔话,叔不是坏人,跟叔走好不好?”
说着,他缓缓靠近轶,像大灰狼准备扑倒小红帽一样两手一扯绳子,这一扯愣是拉出了一声清脆的皮鞭响。
紧接着,房间传来男人的惨叫和乒铃乓啷打斗声。
一听轶房间内传出的声音,其他房间5人立马前来查看。
明水月和天青霜闻讯也火急火燎的查看情况。
时间过去将近一个小时。
此时,屋里整整齐齐站着7个人,轶侧坐在桌面上,手指轻轻敲击面前的一个盛满液体的圆柱玻璃缸,缸内除了液体还有一坨有着圆球和紊乱丝线的东西。
这个圆球和丝线正是男子的丹田和经脉。
没错,轶把这男人的丹田经脉给抽了,顺便做了个器皿给当成实验用品装了起来。
回想起轶之前的举动,一巴掌给他拍飞,在一巴掌给他拍散架,再抬手对着他的肚子一抓,他此生最重要的东西就彻底没了。
男子此时的眼中充满惊恐,心中仅有的那一丝丝懊悔都被一股无尽的恐惧所掩盖。
对他来说,现在想死都是奢望,他害怕轶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拆他身体部件的能力。
就像现在,他的左边是左臂左腿,右边是右臂右腿。
胯下是一颗还在急速跳动的心脏。
房内,除了地上那若有若无的心跳声剩下的只有寂静。
轶不开口,在场七人都不敢过问。
看到男子样子,刘麒都有些同情他,死也死不了,活着还难受,那种被轶拆解感觉他是体会过的,虽然没啥痛感,但总有种心悸还不舒服的味道在里面,更是差点被吓死的时候轶又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他情绪平复了下来。
敲击了许久玻璃缸,轶终于面向明水月不动声色地说:“说吧,你跟武妖妖是个什么情况,都暗算到我头上了。”
想要解决麻烦,那就必须从麻烦根源解决,轶也是想了很久才做了这个决定,准备打算仔细问问。
面对脸上毫无波澜且看透一切事物的轶,明水月短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这才刚来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说明水月能好好说话么?
又想到轶一定是了解了一定情况,她最后才试探着问道:“圣子殿下,大概的情况你都知道了吧。”
“嗯。我知道”轶淡淡点头道:“我知道你和她有过节,但我想听你说。”
“那我可就说了。”
明水月本来也不想给轶说这些事情,只是麻烦已经找到了太岁头上,她又怎么可能不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