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在钢琴前生疏的弹琴,叮当噔!琴声难听,难听得出奇。
但是荷却是弹得津津有味,轶也是坐在一旁静静听着荷弹琴。
徐徐,曲终。
荷看向轶笑道:“好听吗?”
轶却拉着个脸:“不好听,很多都弹错了。”
荷立马拽起粉拳,使劲敲打轶,气冲冲道:“还不是怪你,我都没有弹琴的天赋,你还送我钢琴。”
轶一把抓起荷的双手,柔声安慰:“没事,老婆其实你很有天赋,琴谱一看就懂,但是就是节奏把握不好。”
荷没好气道:“说得那么容易,那你弹个看看。”
轶点点头:“好,那我弹。我来教你,你可以先尝试下跟着我的节奏伴奏。”
随即,轶开始弹奏,叮叮,节奏清脆悦耳顺畅。
不多时,荷也开始跟着轶伴奏起来,这次两人配合得无比融洽,两人相视一笑。
徐徐曲终。
轶轻轻拉起荷的双手,轻声细语:“老婆,你看看,这不是很好听吗?你很有天赋,只是那个手有些笨而已。”
一听到轶说她笨,荷又开始对着轶拳打脚踢,没好气道:“你才是笨蛋,不对,你不光是笨蛋,还是个傻子,好听的话都不会对别人说。”
轶尴尬一笑,再次拉起荷的双手,安慰道:“好好好,我是笨蛋也是傻子,我们在弹几首怎么样。”
荷脸上的哀怨一闪而逝,开心点头,再次和轶一起合奏弹琴。
再一个画面。
荷坐在钢琴前,双手轻轻敲击着琴键,时不时对着轶笑道:“好听吗?”
轶站在一旁拉着小提琴:“好听。”
吇听到轶拉破了声。
荷突然不高兴了:“傻子,认真点儿行不,明天妹妹生日,好好排练。”
轶微笑道:“好好好,我知道,明天她就18岁了,正好送她一首她最喜欢的曲子。”
轶又拉破了声,登,轶:“嘶,琴弦断了,我去换一根。”
荷看到轶这么大大咧咧的,嘴角下拉:“你看看,我给你买的小提琴这么不爱惜,你个傻子。”
轶无语:“呵?我拉得比你弹得好好不好,你两个月学一首曲子,我是一个月学三首曲子,笨蛋。”
荷:“哼,动作快点。”女子停下弹奏,看到轶走开,摸着钢琴,“傻子,你知道我笨,还送我钢琴,算了,反正我喜欢,你能把我怎么办?”
荷笑了,随即又道“你等着。你总是说我笨,我一定会学很多首谱子之后弹给你听,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说我笨,反正你是个傻子。”
看向在一旁睡觉的鳞,“小蛇,你说爸爸是不是个傻子。”
听到这话,鳞一个翻身,使劲对荷点头嘴里时不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噗嗤咯咯咯。”荷再次忍不住笑出声。
刚走到门外的轶听到荷与鳞的对话,没好气道:“哦,你们又在偷偷说我坏话?算了,我不计较,都说了这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
萧晓青忍不住笑了。睡梦外也笑了。
画面一转。
妹妹被荷蒙上眼睛,拉倒大厅中。
荷:“妹妹闭上眼睛,不要说话有惊喜给你哦。”
妹妹点头,嘴角也是不自觉的上浮。
荷蹑手蹑脚地走到轶身身边,悄悄说道:“老公我们开始吧”
轶也是悄悄点头说道:“嗯”
随即。
叮叮呜呜
荷坐在钢琴前弹奏起来,轶也在一边拉起小提琴。
这次没有和上次一样,时不时出错,整个过程轻快无比。
妹妹直接听得眼角流出泪水,而鳞也是听得两眼放光。
徐徐,曲终。
荷端起一块大蛋糕,走到妹妹身旁,轶却是拿起鳞准备做些什么。
荷开口道:“妹妹,可以了,睁开眼睛吧!”
妹妹睁开眼露出笑容看着两人道:“谢谢姐姐和姐夫,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荷点头,帮妹妹擦了擦眼泪。
画面接着转换。
轶与荷躺在床上。
荷依偎在轶怀里:“老公,我想要个孩子。”
轶:“我们现在还不能要孩子,我的状况你也知道。我还要等到基因被完全抑制后,我才敢和你结合。”
荷却是抽泣道:“你总说等等,再等等,我都等了5年,你都没有真正碰过我。你说你是不是碰过其他人?”
轶直接如实道:“没有抑制剂的我,现在用手碰其他人,他们都死了。”
“都怪我,当初把那把剑给你。”荷有些懊恼,随即哭得更加伤心。
轶紧紧拥抱荷,安慰道:“不怪你,等等,再等等,我们会有孩子的。”
荷轻轻应了一声:“嗯。”随即又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每次拿到抑制剂后才敢回家。”
轶点点头,神情有些哀伤:“嗯,放心吧,以后就会有很多抑制剂了,而且能够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荷:“好,我听你的。”
看到这里,萧晓青开始将之前的所有事情全部联系在一下,逐渐明白轶为什么对荷始终如一,从两人认识到现在,两人都很清楚轶的状况,在旁人和轶的眼中,一是一个不择不扣的怪物,而在荷眼中始终是那个一直对她好且始终如一的轶,不管发什么,荷都会在家里盼着轶归来,盼着轶恢复正常,两人是无条件信任对方,这才是轶为什么对荷念念不忘的原因,也是轶不惜跨越亿万年时间回到过去复活荷的原因,因为两人的感情已经是深入到骨子里。
第二天。
荷在准做一些东西给轶。
轶等着不耐烦道:“你为什么明明一说就懂,操作起来就是不会啊,你好笨啊。”
荷狠狠地瞪了轶一眼,没好气道:“你还真是个傻子,一句安慰的话都不给人家说。你还说我笨,一直说我笨,哪天我真的和你个傻子一样了,哼!”
轶意识到自己说出错了话,走到荷面前,伸出双手,捧起荷的脸颊,笑了笑:“你也不是一直说我是个傻子吗?”
荷却一把揪起轶的耳朵,“哦?这就是你报复我啰,”
“疼疼疼疼!轻点轻点。”
“我跟你说话呢,回答我。”荷的力道加大了些。
“嘶耳朵要掉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仅是傻子还是笨蛋总行了吧。”
荷撒开手,然
后一把抱住轶,脸颊贴在轶的胸膛上,轻声道:“明天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轶也紧紧抱住荷,轻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任务了,拿到足够的基因遏制剂和解药,我就会回来,好好在家等着我,好吗?”
荷:“你不许骗我,说好了,以后都不准走了。我不想每天一个人在家。”
轶:“嗯,不会。”
最后一个画面。
轶急冲冲地回到家里。
楼梯上,荷腹部有个大洞,倒在血泊中,楼梯上也全是血迹,已经流到了大厅里。
轶快跑跑过去,一把抱起荷,大喊道:“醒醒,醒醒,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拿到抑制剂和解药了。”
荷的嘴角全是血迹,艰难的睁开眼,嘴角轻轻上扬,声音无比虚弱:“我,好想你,亲我一下好吗?”
“嗯。”轶点点头,眼角全是泪水,轻轻吻在荷嘴唇上。
荷想伸手摸一摸轶的脸颊,但是手还没有抬起,便没有了生息。
轶哭得很伤心,肝胆欲裂的那种。紧紧抱着荷,头靠荷的脸颊,哭丧道:“等等,我们去医院。等着我。”
而后抱起荷踱步到了医院。
最终结果是荷走了,永远地走了,轶伤心欲绝没有在哭泣,只是抱起荷一步一步的回到家中,假装荷还活着,一遍一遍述说着两人的故事,如同疯了一般,痴痴傻傻。
萧晓青也逐渐醒转,擦拭眼角的泪水,喃喃道:“这就是圣子殿下与荷姐姐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