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又接了一句:“比上个月有长进。”
“哦?真的吗?”萧晓青俏皮道。
“嗯,真的。”
“那好,我一定要努力学好钢琴,等你下次回来的时候多给弹一首曲子给你听,好吗?”
“好,我等你。”
“说好了等我哦”
“嗯,说话算话。”
一幅幅画面再次重合,轶一直肩靠在门外听着萧晓青弹琴,仿佛觉得自己还是那个自己,萧晓青就是那个她,泪水划过脸颊,不愿去擦拭。
见轶又哭了,萧晓青现在只感觉心口像是被刀子捅了好几下一般,生疼的厉害。
触在钢琴上的手也按错了音。
她还是低估了轶对荷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可又见轶泪容上又挂着笑,萧晓青决定还是继续演下去。
用着那人的平常语气笑问::“傻子,你哭什么?”
轶笑着摇头:“不知道。就是想哭。”
萧晓青依旧保持着微笑:“那你真的变成傻子了。”
轶:“你不是一直说我是傻子么?”
“那你还不是一直说我是笨蛋。”
“也对。”
“哼!不理你了。”
“好,你就不理我就行了。”
言尽,两人的举止似乎是定格在轶脑海中的记忆中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又有些陌生,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自己,她也不是她。
可是轶就只是想看看萧晓青在自己面前做着过去荷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事情,嘴角微笑不变,眼角泪水不断,眼神中是期待,也是欣喜,萧晓青不是别人,就是荷而已。
而萧晓青也是渐渐地真的感觉自己变成了荷,不单单只是记忆中的荷,而是自己就是荷,时不时看向轶,轶也一直是那种笑起来痴痴傻傻一般。
两人一人一句傻子笨蛋地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