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刚刚被轶强灌了5坛子酒的常青再也不敢拘礼了。
脑瓜子喝得晕乎乎的他发现轶其实也不那么可怕了。
把手搭在轶肩上,满脸微醺地说道:“我说,圣子殿下,你说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啊,做人为什么要遇到那么多的糟心事儿啊。”
“嗯。”轶淡淡的答应着,丝毫不关心这小子到底在说什么。
专心致志抱着酒坛子含着根加长大吸管坐在那唆酒喝。
不像刘麒给弄的高度白酒那么辣口,这里的酒喝起来真像果汁。
怎么说,有点像大米放馊的那股子酸味,但又酸中带点甜,喝起来还挺香。
轶确定这玩意没过保质期,确实还能喝。
喝起来还挺爽口的。
常青好像是真喝晕乎了,眼见轶没搭理他,干脆就趴在轶身上,拍着轶的肩膀,道:“还是你好啊,当个神多好,我要是跟你一样一天就没那么多烦恼了。”
听着这话,轶好像终于听清了,无语的瞥了眼这傻孩子。
本想说上两句,说出来怕是就想骂人。
想想也就算了。
索性哼着鼻音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与此同时,刚进来找到两人的两女看到眼下这幕嘴角也下意识抽了抽。
柳儿霎时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晓青甚是无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们还没开始,常青那里就已经结束了。
再看桌前桌后摆着的30几个大坛子,常青脚下也就7个空坛子,而轶脚下已经摆了20几个空坛子。
而且,一边的小厮还在往隔间里送酒。
看到这里,柳儿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手指轻轻戳了戳萧晓青腰间,张了张嘴,脸色尴尬至极:“小姐...要不...”
话说一半,萧晓青也知道柳儿是什么意思。
看轶那样子,喝酒跟喝水似的,根本就不可能喝醉好吧。
上次轶的酒量她也见过,从早喝到晚,最后还是轶收的摊子。
想到这里,萧晓青还就不信了,她不信轶就根本喝不醉,这可是酒楼,这家酒楼背后就是酿酒厂,灌不醉那就往死里灌。
“走,我们过去。”说着,便自信十足的进了隔间。
眼看是两人来了,常青立马从轶身边站起来,一手拍着椅子,嘿嘿傻笑着看向萧晓青:“小姐,你坐这边,我懂,我懂,嘿嘿嘿。”
柳儿闻言下意识看看轶的脸色,发现轶根本毫无反应。
这话她都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好吧,这个常青真是的。
还好轶根本就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