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田山一听也来了兴趣,幽幽地问:“轶先生,不知您来玄天堡寻的究竟是何人。”

没等轶回答,二女方甜甜也是好奇的问:“是啊,轶先生,这人很重要吗?不远万里跑到方天堡里寻个人,难不成是你的友人?”

话落,都是一副古怪的眼光盯着轶。

轶真的怪,轶从始至终都没仔细瞄过几女一眼,更别说眼神上的交流,眼睛只是留在酒杯和饭菜上。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轶,对他们来讲就有些不正常了。

如果不是身份有别,或是轶有极高修为的话,怕是这些姑娘不用人劝,自己就主动爬到轶床上。

但,轶在玄界那一段日子就另当别论了。

轶有时也很头疼,以前头疼不理躲开就行了,现在恢复记忆过后就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基本人情世故还是要有的。

长相这个问题就是轶最头疼的事,真想变成以前那张没有嘴巴的脸。

于是,小酌一口,目光停留在酒杯上,他缓缓开口:“这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叫百里茵茵,是丹部的一名成员,说实话我是不认识。但既是我夫人要让我找她,也估计是我夫人家里的一个亲戚。”

闻言,方田山眉头一挑,目光再次停留在轶身上好久才缓缓道:“轶先生你真的只是来寻人不是加入玄天堡。”

“不是,只是来寻人。”轶摇头。

方小宇一听顿时乐了,笑呵呵道:“轶先生,我说你这个人有时也真怪,不为财不为权,也不为修为,有时我跟下面的那些人都在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黄天界的人。而且你这么强的实力,我估计你一定是某个隐世家族的大人物。”

临来途中,这些个人就是对轶这种几乎什么都不求的态度很是好奇,再加上轶这一身奇特的装束,这些人的话题就更加多了。

直到现在,轶也很烦恼,不是轶不想换一身衣服,而是轶怕在路上遇到这个叫百里茵茵的女孩,万一这女孩是跟分魂有关系能认出自己,轶错过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后悔。

做普通人嘛,有些恼火。

轶索性直接伸出手放在酒桌上,看向方田山道:“方老哥,不如你帮我把把脉你就知道了,我真就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从小体质特殊没有筋脉也没有脉搏,自然不能修行,这才有了我这个天上神力的结果。”

“哦?”方田山眉头一挑,看着轶放在桌上的手臂,没耐住好奇还是伸手把脉。

经脉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只要是个修士都懂一点原理,把脉自然也难不住方田山。

只是当他把住轶的脉搏后,方田山脸色变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轶:“这这这,轶先生果真是奇人啊,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没有经脉,没有脉搏。就好似死物一般,可就是有常人温度。

在下不才,冒昧的问一句,轶先生您到底是什么体质。”

轶无奈道:“我也不知,只知道我出生到现在就是这样,而且一个凡人还青春不老,我连活了多久岁月都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