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草之的目光移向轶时,眼神突然冷了下来,指着轶鼻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你叫轶是吧,跟我出来一趟。”
看草之这架势,房内几人顿感有种穷女婿见老丈人时剧本。
轶这时也尴尬地笑了笑,之前也没跟这老头好好打招呼,这一去不得挨一顿训。
要是外人轶也就忍了,奈何这是夜舞歌师尊,自己还是要给一个面子的。
夜舞歌这时也嘱咐道:“相公,你让着师尊点,别跟他动手。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
刚走到门口的草之听到这话差点没被门槛给绊倒喽,眼角直抽抽。
怎么的,看不起人是吧,老了?哪里老了?
转身指着轶鼻子喝道:“哼!小子,赶紧跟上。”
这下,夜舞歌也不再嘱咐了,对着轶点头示意,轶无奈点点头,转身跟着草之出门。
既是凡人,草之也没跟轶废话,伸手提着轶的衣领子就朝着远空飞掠而去。
那速度,一个眨眼间就到了云层之上。
此时草之还打着小主意,只要是个凡人这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
正满脸得意的转头看过去,然后他就愣了。
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师尊,找我有事说事就说,你不会找个能坐的地方好好说么?”
轶现在都还想着怎么让一下这个小老头,好好说话就是轶第一步想着要怎么解决的问题。
说话的语气也相当的平和。
但这话和这语气落到草之耳朵里,就让他非常不爽了。
草之试探着问道:“你不怕?”
“怕?”轶挑着眉:“我该怕什么?”
说着,还一手拉开草之拎着自己衣领的手。
随即,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在高空站着。
不同的,是老头脚下什么都没有,轶的脚下则是有着厚厚的云层给他当地面好好地站着。
草之顿时说不出话了,瞪大了眼睛盯着轶。
轶看到草之这个眼神也懒得解释了,解释多了很烦的,让着点就让着点,他说啥那就是啥。
接着,轶在草之的眼皮子底下,摆出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放在云层之上。
恭恭敬敬地扶着草之坐下,还给他倒了杯茶水。
最后才保持着笑容在草之对面缓缓坐下。
“师尊,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