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轶反手给梁王调转了方向,一把拧着梁王小腿一边拖着他便朝空旷的地域走开。
梁王整个人如同死鱼一样在地上拖出一道划痕,看得这些人不禁咽了口唾沫。
没人敢议论,更不知轶打算做什么。
这熟悉的一幕不禁让萧晓青想起了那些熟悉的情形,就是轶手里又换了一个人,忍不住为这个梁王默哀一分钟。
果果这次又被吓得一缩,将头埋进萧晓青怀里,喃喃道:“妈妈,爸爸又要打人了,帮果果捂住耳朵好不好。”
嘶~~~!!!
萧晓青顿时眼皮一跳,这时真给孩子整出心理阴影了。
未来的轶打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像样子。
赶紧对夜舞歌使了个求助的眼神,夜舞歌立马意会双手捂住果果耳朵。
两个亲妈有些哭笑不得。
说轶不对吧,轶的脾气就这样,一个活了上亿年的老怪物的脾气哪有那么好改。
说那个高高在上的梁王不对吧,这人确实心怀不轨确实欠收拾。
两人总不能为了孩子帮道理,这是孩子必需经历的一个阶段,接触多了也就能接受了。
果果的话,天机阁这些人也听到了。
能把一个这么乖巧的孩子吓成这样,可见轶到底是有残暴。
看轶拖着梁王离去的背影,凌虚子这时想上前阻止,却被草之拦住。
草之为难的摇摇头:“阁主,切莫为了帝国而得罪我这个徒弟女婿,他的身份大有来头,连我都不知道他的实力到底能达到什么层次。
总之,他说能灭了整个神元帝国,怕是他真的能灭了整个神元帝国。”
“草之,你作甚?”凌虚子有他的想法,就算见识到轶神秘莫测的诡异实力和手段,他也不敢因为这件事从而得罪整个帝国,就算他们天机阁背后还有其他势力扶持,最后遭殃的还不是他们天机阁。
“不做甚。”草之语气坚决。
与其看着天机阁所有人跟着触霉头,还不如他自己一个人挡着。
跟轶相处这几天下来,还有那些从未见识过的东西,这一次他觉得他该站在轶这边。
他不敢跟一个无法预知的恐怖存在抗衡,而且就从从那幻影石的中的景象就在提醒他,轶的身份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一定是比白岩人更加恐怖存在。
草之一脸严肃再次摇头:“阁主,此次敢请听老夫一句劝,老夫以天机阁四长老名义保证,切莫于轶先生为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草之这一次说话对轶都带着尊称,由此可见轶在他印象里分量。
天机阁这些弟子不太懂草之的意思,凌虚子身边的这些老头老太太们是真的听懂了。
夜舞歌作为天机阁一员也想上去劝劝这些人,毕竟她也不知道轶发起脾气来到底是什么样,到达那种程度。
就在她双手脱离果果耳朵准备转身的时候,四周空气突然寂静了下来。
夜舞歌本能地又用双手把果果的耳朵捂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