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才是轶该有的样子,就像轶最开始来到这里一样,平日里的那些情绪表现,也只有在家人或是朋友面前,轶才会展现。
面对陌生人,或是路人,更或是死人地皮,轶就是这副样子。
“这就是欲望的表象。”轶淡淡说着,缓缓迈步走向大厅中央的太师椅。
“也可能是某人或是一群人的欲望。”
轶坐下抿了口茶,托着腮看向这帮小崽子。
依旧不咸不淡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古人说的原始神设下的定义,但是我也想不通生命为什么会有欲望这种东西。
或许你们只是还不够成熟,你们的认知乃至集体期望没有得到满足,才会使得你们这个世界复杂多变,纷乱不止。
但是,我在想,若是我满足了你们的期望,这个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说着轶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答案是否定,你们一定不会按照我所期望升华下去,还是会和以往一般无二。
说了这么多,我想你们是听不懂的,我也不期望你们能懂。
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的存在,从哪来回哪去。”
说着,轶顿了顿,又道:“或许,你们应该准备一下接下来要迎接什么样的审判。我妻子说得已经够清楚了。
希望,不要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言尽,起身。
拾起放在茶几上的笔记,迈开步伐一步步消失在他们眼前。
这一刻,所有人都怔怔看向轶消失的门口。
大厅内几乎没有人理解轶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如果他们能听懂就好了。
轶从来还未在其他人面前讲过一些哲理,或许因草之的一席话有感而发,让轶抱有一丝丝期待。
更多是因为这里是鳞留下的遗产,他也想好好的经营下去。
所以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轶都言尽于此。
对他们的宣判早在夜舞歌喊出那些话后,轶就有了明确的目标。
确实犯不着毁掉一个星系,重新造一个新的多费时费力。
更何况主导一场可以观摩的游戏,才是一个执行者的职责。
“秩序之神么?回溯?呵。”
站在客房门口,轶又朝着九星宝塔的方向望了一眼,转头又摇了摇:“无趣,没意思。”
接下来的第三天,伏景恒带着一众人等,携着重伤昏迷的伏昊天离开了天机阁。
轶倒是不知所谓,一家人也没有注意这些。
因为正事从始至终都是想办法如何解决夜舞歌灵魂融合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