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带血的舌头舔了舔鼻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再狠狠咽了口唾沫。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接这个话茬。
眼前这个自称长辈的小女生绝对隐藏了自身修为,他暗自揣测着。
一家人倒是乐意见到这种局面的发生,两媳妇更是一脸崇拜的盯着这个看起来年少但却老气横秋的老娘。
唯有刘麒暗暗心惊捂了捂胸口,事情已经越来越不往正常路上走了。
他这个娘从初见到现在是脾气越来越爆了。
涟漪笑盈盈的走到欣怡身后轻轻给她捏起肩来,一边捏一边安抚道:“娘,你别这样,做客哪有打主人的道理。别伤了和气。”
一声软软糯糯的娘叫的欣怡心里甜滋滋的,这才勉强受用把自身气势给压了回去。
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那座大山被撤走,叔阳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这一刻他意识到眼前这几个人根本就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真的很有可能是消灭了邪族修士。
容不得再让他怠慢下去,他赶紧起身让开主位。
“这位前辈您请上座。”
见此,欣怡淡淡的瞟眼地上的已经碎掉的地板和已经被压扁的凳子,其中的眼神不言而喻。
叔阳颤颤一笑,转身走到对面的侧位坐下,好声好气的说道:“不知前辈带着他们这几个后生来我青丘族地有什么事?”
“我不是说了吗。回娘家。”欣怡没好气的翻了白眼。
“额...”叔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直到他将目光转向正在给欣怡揉肩的涟漪时,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他起身拱了拱手,行了个人族的客套一礼道:“在下青丘氏青丘叔阳,不知前辈所言的回娘家是否与您身后的姑娘有关系。”
“揣着明白装糊涂。”欣怡已经不想说这个狐狸了,为什么跟这里人交流起来就是这么麻烦,百里世家是这样,这里特么也是。
索性也不墨迹了,转头对涟漪问道:“二媳妇,你说你父亲是九尾天狐一族的直系族人,那你母亲或是你父亲有没有给你留些什么东西来证明身份的。”
“有。”涟漪点头,随即果断从纳戒中拿出那些儿时妖兽长辈交给她的一些母亲的遗物。
这些东西她早就准备好了,否则也不会挂念这么久。
将一把折扇和一块异常圆润的血石放在桌上。
欣怡没忍住好奇便拿在手中开始把玩。
打开折扇。
折扇就是一把平平无奇的折扇,甚至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一张白纸和下面用红绳吊着一撮白毛。
在看看石头,捏在手里暖呼呼的,还有些滑其他是一点用处都没发现。
欣怡皱着眉,转头好奇的看向她问道:“二媳妇,你以前怎么没拿出这些东西来,是不是就是不能证明你的身份所以就没有必要。”
涟漪咬着唇,她摇了摇头:“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两样东西是我娘留给我的,有什么用我根本不知道。”
“我族青丘氏的精元石!!!”
就在这时,青丘叔阳一脸震惊的盯着那块血石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