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大皇子话里的意思不对，玄烨捂着嘴咳了咳解释：“也不是，之前在府中鱼塘试过，若是没把握，我会让大皇子您白忙活？”

这下，周围气氛又变得暖和起来。

大皇子笑呵呵的轻轻推了一把玄烨：“你小子竟然敢逗我，我可记住了啊。”

玄烨呵呵一笑，不再过多解释。

暗处。

皇帝侧头对玄父说道：“左相，你养了个好儿子啊。”

玄父诚惶诚恐，拱手行礼道：“王上哪里的话，还是大皇子心胸开阔，小儿只是投机取巧罢了。”

皇帝挑眉：“投机取巧能想到如此巧妙之法？哼！”

转头又对东伯生说：“东相师，你可教了个好徒弟啊。”

语气有些酸，若是之前在嘲讽，这次皇帝肯定在嫉妒，对待两人的态度泽然相反。

东伯生本来就是个老人精，他怎么会承认给玄烨开小灶，直接找借口说道：“老朽早些年便将一些民俗典籍放置于府内方便学生借阅，只是玄烨这孩子更喜欢读书罢了。”

这下，皇帝也没话可说了，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学府内真有闲置的书架，他还真去看过好几次。

有时候，找借口真的是一门技术活，说话还是得动动脑子。

另一边，学生问老师。

“前辈，武藤草是什么东西？”

轶答道：“据我观察，它的枝干内富含皂素，汁水在与空气中的成分接触时会发生活性氧化，在与水接触时氧化即会终止发生极化，这时的氧气会附集会发生短暂抽取的现象。

氧气这种东西你们不太理解，只需要知道水中含有氧气，空气中含有氧气，这个世界的活体生灵需要氧气才能生存。

这种氧气附集被抽取的现象，便是水中的氧气被抽取至泡沫中导致鱼儿缺氧冒头不断向下游游走。

试想一下那些凡人呼吸不了空气憋气时的样子就能理解了，这些知识不是我一句两句话就能解释的清的。

我不可能直接告诉你们真实的原理和完整的知识，这些都需要你们自己去探索，将它们成为你们自己的东西。”

“不过，现在也是时候了。”

轶突然调转话题，两人明白轶是什么意思，便按照之前商量的前去玄烨勘察的地点设置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