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针灸,前辈。”祁云凡如实答道。
“那什么是针灸?”骆雫又问。
这可问到祁云凡了,虽然修士都懂一些经脉调理的知识,但他也不是专业的。只能尬笑着摇摇头:“抱歉,前辈,这个我不清楚。”
骆雫不会为祁云凡的无知感到意外,而是在它印象里,大多像人类这样愚蠢且弱小的生灵都很无知,转而继续提问:“这个叫星的末裔为什么不敢看它们在做什么。”
骆雫称星为末裔,也是有原因的,只因爬虫类生灵的基因框架与虫族有着20%的相似度,而且整个世界最少的相似度也都有3%以上。
当然这个问题也问到了祁云凡。
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不是骆雫想看又不肯从星头上下去,星根本不会进入这个房间。
见祁云凡这个样子,骆雫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人类设计的真奇怪,脸红有不同的意义,还是你们的神好理解一些,多数时候都是一个样。
所以,你脸红是什么意思?”
“咳。”祁云凡捂嘴,心里暗自腹诽:‘我能说我在尴尬么。’
祁云凡刚想着,骆雫突然冒出疑问:“尴尬有什么代表意义?”
“淦。”祁云凡想骂娘了,暗道:你能读心为什么不看看人家姑娘的心思。
骆雫这时却摇头:“根据我的观察,你们人类男性的心理活动更加具有代表意义,观察女性的心理没有任何意义,它们只会误导我。
所以,淦是脏话?”
面对这样一个能跟轶打得火热却依旧不服气的家伙,祁云凡深知骆雫其真实背景必然不会比轶差,更何况骆雫和轶同样能读懂他的心灵,祁云凡也只好欲哭无泪地大胆承认:“是的,前辈。”
而出乎祁云凡的预料,骆雫也并非那种蛮不讲理的家伙,反倒是一本正经地夸赞祁云凡。
“你比我之前沟通过的人类诚实,它是一种高尚的意志,一定珍惜你的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