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春雷一刀压灭的势,是项氏霸王敛势,我剥离仕大夫之时,七情六欲都会被无限放大,项氏与我先秦赢氏有仇,所以仕大夫出手会毫不留情。”
楚狼沪淡淡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因果,你既然能出现在晚秋亭,证明我们现在是一路人,至于我之势被你一刀压灭,证明那不是我心中的势。”
“项氏与我只有血缘关系,我并未在氏族中长大,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
杨女臣却是一把抓过古玉,瞟了丈夫一眼;“婆婆妈妈什么,现在我们都背叛了氏族,有个免费打手不用白不用。”
楚狼沪闻声有些窘态。
他与杨女臣,在家中谁听谁的显而易见。
安靖举的声音自凉亭传来;“楚狼沪,不必担心自己武道,就像你说的,那霸王敛势,只是项家传承下来的,并非你自身心韵之势,心韵之极,方可成顶尖高手。”
楚狼沪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回应道;“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明日会潜心练武,只是钟馗院…”
“不必担心钟馗院,它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右手第二间草舍,房间大些,是你们两夫妻的,这段时间不用出去,杨氏与项氏若对你们出手,我会解决。”
杨女臣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瞥了赢子婴一眼;“说话要算数。”说罢便搀扶着丈夫去往自己的房舍。
黎歌起身摆摆手,朗声道;“一会记得出来吃饭,紫芊姐的手艺很好。”
说着扫了眼慕曦秀。
“曦秀妹子,你做了好多糕点了,把锅腾出来,烙两饼,主食都不够。”
慕曦秀扫了眼黎歌,没好气道;“司主大人,皮痒了是不是,指挥上本小姐了,我给前辈做的,你少废话。”
说着对上官怡道;“你师父怒江翡前辈应该没那么快回来,不用做太多梨花糕。”
上官怡看起来极为忙碌,顾不上回应,一直拉着风箱催动着灶台。
好似这般才不会分心一般。
显然很快融入了晚秋亭,只是有些担忧师父,她已经没有别的牵挂了,
上官家因为自己父亲逝去,为了争夺一把飞刀,可算是什么亲情都不念,各种方式明争暗夺。
如今飞刀还在自己身上。
这是父亲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