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人长得这么漂亮,说话却如此粗俗?我阎崇礼虽然不是什么儒雅之士,但也想仿效圣贤教你走上正途。况且玄阳剑宗声名远播,不能被你辱没,今日你只要说一句粗话我便抽你一下,以作惩戒。”
那名短脖子修士依旧哈哈大笑,乐在其中,手上一柄长剑突然一扫,将柳彩玉的攻击挡开之后,立马便抽到了她的臀部之上。
柳彩玉先是惊叫一声,随即满脸通红,也不知是被羞得还是被气得。
虽然柳彩玉性子彪悍,但毕竟是一名未出阁的女子,如今受这耻辱怎能忍得,立马娇喝一声,不要命地向阎崇礼攻了过去。
“老娘要你死!”
柳彩玉的剑法也是了得,长剑连连甩动之下,剑影重重,难分虚实,若是寻常人说不定已被她击败,奈何阎崇礼比她的修为足足高了一阶,若只靠剑法上的优势,还不足以将他击败。
果然,锵的一声,柳彩玉的长剑再次被他格挡开来,同时左边臀部一痛,又被他抽了一下。
阎崇礼笑得更得意了,“你若再说一次‘老娘’,我便再抽你一下,直到你改正为止,哈哈哈!”
阎崇礼如此作为,却是让边上许多人大皱眉头。奈何他修为甚高,在这些新晋弟子中数一数二,虽然有许多围观之人看不惯他这样欺负人,但都不敢出头,一个个只能在心里谴责。
“癞蛤蟆,无缘无故羞辱老娘,老娘必让你不得好死!”柳彩玉这次是动了真怒,双眼赤红,只恨不得生食其肉。她从小被人呵护着长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哎呦,还敢死不悔改?”
阎崇礼在自己家族中也是一霸,这种狠话听得多了,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而且见周围的“师兄弟们”都在观看自己“发威”,只觉心中更加得意。
再次横甩一剑,又欲抽向柳彩玉。
可是“当”的一声脆响,这次却没有传来柳彩玉的惊呼声,定眼一看,发现一把玄铁剑出现在她身旁,挡住了自己的长剑,而玄铁剑的主人,却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双眸冷凝,淡漠地看着阎崇礼,似有不齿,又似厌恶。
“是你!”阎崇礼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正玩得高兴,却被人打断,心中非常不爽,而且打断他的还是一名让他非常讨厌的家伙。
方利刚被带上怀玉峰就被洞海长老看中,许多筑基期的师兄都围着他转,这让许多人心里都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