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妪正是花豹婆婆。

对于她的出现，方利并不感觉惊讶，早已有所准备。而青衣少女却明显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拉扯方利赶忙上前纳拜，“小青鸾见过花豹婆婆。”

与上一次相比，花豹婆婆的脸色明显要差许多，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再次问道：“虎大、虎二他们三兄弟，是被谁杀的？”

这一次，花豹婆婆的话又重了一分。在古木林，她的威严不容侵犯，以前她说过世外桃源内不可争斗，那便不能有人争夺，否则便是对她权威的挑衅。可如今，这里不仅发生了争斗，还死了三人，这让她非常生气。

“他们……他们是被……”青衣少女支支吾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都快急哭了。若是在一刻钟之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供出方利，可如今，方利很有可能关系到她以后晋升妖仙，却是不知该怎么抉择了。

“被谁杀的？”花豹婆婆欺身上前，目光微微一凝，泛着寒光。

“是被……是被……”青衣少女显然被花豹婆婆此时的表情吓到了，说了半天，依旧说不出到底是谁。

“说！”花豹婆婆已经失去了耐心，顿时怒喝一声，连带周围的空气都发出一阵爆鸣声。

青衣少女“啊”的一声，顿时倒退了四五步，虽然她只是花豹婆婆手下众多妖族中的一员，但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生气。

而这时，方利揉了揉太阳穴，一步踏了出来，淡然道：“是我，这三只虎妖想要吃我，所以被我杀了。”方利说的很随意，仿佛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是你？”花豹婆婆皱了皱眉，随即不屑地说道：“以你的修为，根本不是虎大他们三人的对手，所以不可能是你，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若是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掐算天机看看。当然，如果你嫌麻烦，我还有其他让你相信的手段。”方利漫不经心地说着，眼睛对花豹婆婆对视，不弱分毫。

“哦？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已经注定要死。如果那三人是被你杀的，那你便违反我的规定，要死；如果那三人不是被你杀的，那你便欺骗了我，也要死。”花豹婆婆向前踏出一步，一股强大的威压降临在方利身上。

方利只觉身体一重，差点匍匐在地，但还是冷哼道：“但是我觉得，除了要死和也要死之外，我应该还有第三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