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贤弟,还在迷茫自己真正渴求的是什么…”
“你是否还未找到真正重要的东西?求道即是求心”。
“真正重要的东西!?”
“恨…前辈,渴求恨意可行吗?”林洛试探的问道。
“恨,恨是一种很强的力量,以恨觉道,恨天怨地。”
“情绪类的道途里也是一等一的力量,可我关你身上,并没有恨意那种疯批的道途存在啊”。
“你的眼睛里没有恨,真正的恨,那无穷的凌厉从眼神就看的出来,你并没有那种觉悟”。
“如果你非要恨的话,也许是虚假的恨意吧。”
白袍师兄话锋一转,“嘛,贤弟,你还年轻,虚假的恨意,也未尝不可,在这之后,一定会找到你真正的东西”。
黑发少女赶快搅黄了他俩的对话,要没完没了了。
“嘛,答案也许就在你行进的道途中,不用如此困扰啦,等你到了那个时候,你不去想,大道也会找到你问心的”。
“嘛,她说的也对,继续打牌打牌”,白袍师兄大概察觉到某人很不悦了。
接着精灵古怪的她不信邪的洗牌,一张张确认没问题。
然后伸手去抓,结果……又输了。
是代表农民的林洛和老哥的胜利。
林洛率先提问,“两位是个什么关系!?”
“我是师姐,他是师弟”,黑发少女飘逸一笑,“对吧对吧,师弟”。
“好好好,我是师弟,师妹”,老哥抱头无奈。
老哥翻了翻白眼,对黑发少女问,“你那天说的事,是真的假的,我专门找峰主问了问,他说不知情”。
黑发少女挎着脸,“真嘟假嘟,你对你可爱的师妹信任在哪里啊?我可是从我爷爷那里口风中探出来的”。
“好吧…我只是觉得即便挑选也不要过于草率些,我记得从那位至高起,这个位子就没全过,我并不希望降低标准,来一些滥竽充数的,以表我晨曦强盛”。
“是是是,师兄你操心过头了”,黑发姐姐自由散漫的说。
林洛虽然听不太懂,但总感觉自己一不小心听到了某些极其重要的事情,脑袋和个拨浪鼓似的,摇的飞快,认真的一个字都不漏的全都记下来了。
害得黑发姐姐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你个小滑头。”